“順其自然吧。”張靜修道,“說實話我倒更希望是女孩兒,女孩兒聽話,不似男孩兒那么頑皮。”
“……”
……
就在張靜修與秦涵茜你一言我一語濃情蜜意的當天晚上,胡逸仙被朱氏集團一群員工圍著問七問八。
準確地說是從下班就開始問起。
無它,只因胡逸仙揚言朱氏集團的總部要牽至北京城——員工自然非常感興趣,問題一大堆紛至沓來。
“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大仙兒的個人推斷還是美好憧憬?”
“如果集團總部遷至北京城,那他們會不會一道跟去呢?”
“還是說他們這一批老員工仍然留守江陵城工作?”
“如今朱翊镠當了皇帝,無論在哪邊工作,待遇會不會提高?”
“還有什么時候開創以女性為主的項目?集團嚴重缺女人啊!”
“大仙兒會不會離開江陵城?”
“……”
反正有一茬兒沒一茬兒的,七嘴八舌,想到什么便問什么。
胡逸仙倒也樂此不疲,無論有道理沒道理有問必答來之不拒。
其宗旨就一個:為了更好更快地發展,朱氏集團總部遲早會牽至北京。
至于遷址的時間以及相關的其它問題,他還不敢斷定。
盡管胡逸仙在員工中的威望有待提升,可大家都覺得在缺少女人的夜晚圍在一起聽他神侃也是一件快樂的事。
雖然很多時候都覺得胡逸仙是在吹牛,但也不是沒有佩服他的時候。
比如之前他總喜歡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要變天了要變天了”如今已成真。
朱翊镠當皇帝,當然叫變天了。
而這次他揚言朱氏集團總部遲早要遷至北京,大伙兒同樣充滿期待,寧可相信他的預言成真。
……
馮保與潘季馴一離開,張居正忽然感覺少了點什么有些不習慣。
好在朱翊镠給了他一個期望,讓他等待五個流徙在外的兒子回家。
只要一想到自己五個兒子,他就立馬兒精神大振不覺得寂寞了。
張家因為他才支離破碎,五個兒子因為他才充軍流徙在外。
有時候每當想起這些,他就覺得很愧疚,曾經無數個夜晚,他都在問自己萬歷皇帝為何如此痛恨他?
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他遭遇今天這般境地,肯定不是萬歷皇帝一個人的錯。
他反省過,悔悟過,也早已認識到自己負有一定的責任。
所以無論接下來朱翊镠將他推到臺前還是讓他退居幕后,他都會用一種全新的姿態去展現自己,而不會像萬歷皇帝當政期間那樣自我、狂傲。
這是他對自己的告誡與警醒。
更何況在朱翊镠面前,他感覺自己很多時候反倒像是學生,又如何自我、狂傲得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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