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就是那個縣丞助理呀!”朱翊镠笑著回道。
徐秉正:“……”
史善言:“……”
兩人頭腦嗡嗡作響,原來被綁著關起來的那個“嚴君”果真是駙馬……
只是只是,這下如何是好?
“怎么了?你們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對嗎?”見徐秉正與史善言兩人都是一副錯愕的神情,朱翊镠又笑問。
“縣丞助理嚴,嚴……他真是駙馬?”史善言弱弱地想再度確認。
“這叫什么話?駙馬難道還有真假之分?”朱翊镠笑道,“他便是當朝永寧公主的駙馬嚴永凡。”
徐秉正與史善言都是一副死了娘似的神情,再也不敢懷疑了。
只是他們心里仍有一個大疑問,如今駙馬爺也能參政議政嗎?
“不用懷疑,那個嚴君就是駙馬。這是朕的刻意安排。他人呢?”
“陛下恕罪!請陛下恕罪啊……”史善言一邊說一邊屁股離了凳兒,“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徐秉正跟著也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怎么了?”朱翊镠臉上的笑容一直未曾散去。
可越是如此,徐秉正與史善言越是害怕得要死。
“陛下恕罪,微臣有眼不識泰山,將駙馬爺關起來了。”
“這是何故?”
“陛下,只因昨個兒……”繼而史善言將為何綁嚴永凡一節一五一十說了,絲毫不敢隱瞞。說完又是一通哀求。
“起來吧,朕不想多說什么,就不知駙馬怎么想。”朱翊镠如是般說道。
“微臣這就派人去請駙馬爺來。”
“去吧,越快越好。”朱翊镠一抬手。
“遵旨。”史善言踉踉蹌蹌地爬起來,趕緊派人去請嚴永凡。
……
此時的嚴永凡還被捆綁著,關在縣衙里,身邊有四名衙役看守著。
看守的衙役也都認得嚴永凡。
“我說嚴兄弟,你來報道第一天我就提醒過你,咱們縣丞大人脾氣大,不要輕易惹他生氣,你看你……”
“哈!”嚴永凡不過微微一笑,這件事他還真沒放在眼里,只要一想著徐秉正與史善言很快便會向他道歉,他心里面便樂滋滋的。這時候對他越不好,得知他身份后不就越好玩兒嗎?
“虧你還笑得出來。咦?對了,嚴兄弟,縣丞大人為什么那么生氣?”
“你不是說了他就是脾氣臭嗎?”
“脾氣臭總也得有個起因吧?”
“要說起因,是因為我知道今兒個大興隆寺會來一位大人物,而徐縣令與史縣丞卻不知情,還以為我騙他們呢。”
“哦,原來是因為這個,難怪兩位大人一早便去了大興隆寺,原來是去接見大人物。咦?可好像不對勁啊!既然嚴兄弟已經告訴他們了,他們也去了,不就是信以為真嗎?為什么還要將嚴兄弟關起來呢?”
“切,什么信以為真?”嚴永凡不以為然地道,“他們就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說白了還不是因為不信任我?”
“那為什么嚴兄弟知情,而縣令與縣丞大人卻不知情呢?”
“嘿,這算你問對了,因為我……”嚴永凡正欲坦誠自己的身份。
見一位衙役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跑進來,沖著他一跪,上氣不接不接下氣地說道:“縣丞大人,請,請駙,駙馬爺即刻去,去大興隆寺。”
嚴永凡微微一笑。
四名負責看守他的衙役嚇得目瞪口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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