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朕就請他來掌管即將成立的吉林行省吧。”朱翊镠也不墨跡,當機立斷地作出了決定。
王承勛允文允武,應該比較適合。
況且,年紀比王世貞、宋纁、張國彥他們都要小,也不怕折騰。
關鍵是感覺南京守備做不長久,心情便如同剛不久的田義一樣。
就像一個即將下崗不知何去何從感覺前途一片渺茫的人,忽然收到一個職位更高的任聘書,當然會感激不盡,然后竭盡全力以效犬馬之勞。
這是朱翊镠的考量。
能力這幾個人肯定都沒問題。
對于這道任命,田義也很開心,為好朋友王承勛感到開心。
他一直覺得王承勛是一個有理想的功勛之后,絕不是那種自以為條件很優越,就混吃等死的那種類型。
吉林巡撫肯定難做,但越是艱難的事情,不是越能顯示出一個人的能力與價值嗎?倘若一咬牙就做成做好了,對有理想的人而言,有什么意思?
“那田公公馬上代朕擬一道旨意送到南京,讓王承勛速來遼東,同時知會京城吏部一聲。”朱翊镠吩咐道。
“奴婢遵旨,馬上去辦,不過奴婢還有一個問題要問。”
“問。”
“就是王守備調來這邊,那南京守備還需委任他人嗎?”
“不必了。”朱翊镠不假思索,“就像南京司禮監掌印一樣,暫時空著,反正留都也快裁撤了。”
“奴婢遵旨。”田義忙擬旨去了。
“小朱。”朱翊镠喊了一聲。
“師祖有何吩咐?”
“你兩個小弟最近還聽話吧?”
“那當然,敢不聽話我揍死他們。”朱八戒咧嘴一笑,又揚起他的拳頭。
“讓他們聽你的話還不夠,必須心悅誠服地愿意為師祖效勞才行。”
“哦!”朱八戒點頭,繼而道,“他們聽徒孫的話,還敢違拗師祖嗎?”
“敢不敢違拗不好說,但他們心里頭現在還只有你師父是事實啊。”
“這個師祖放心,那是他們還不夠了解師祖,待與師祖相處一陣子后,肯定就會發現師祖比師父厲害多了,他們就會心悅誠服地效勞師祖。”
“嗯,你可算說了一句讓師祖覺得中聽的話。”朱翊镠欣慰地笑了。
“師祖,其實這也不是徒孫說的,而是岳父這樣說,我表示認同而已。”
“是真心這樣認為嗎?”
“當然,師父只是武功厲害,其他方面都不及師祖的。”朱八戒脫口而出。
“見你突然變得如此懂事了,師祖過兩天帶你出去旅游一趟。”
“師祖要去哪兒?”朱八戒忙眉飛色舞地問道。
“到時候就知道了。”
“那可以帶額亦都與費英東兩個小弟去嗎?”朱八戒又問。
“他們?為什么想帶他們去?”
“帶他們在身邊,徒孫就可以隨時隨地使喚他們呀!”
“好吧。”朱翊镠點頭同意了。
“多謝師祖!”朱八戒大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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