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苦笑:“當初少不更事,和維多利亞因為好奇超凡生物,為增加神秘學知識,偷偷的藥翻了一個異種怪物,后來才知道破壞了她什么儀式,耽誤了她的大事。當時她應該起了殺心,不過當知道父親的名字,應該是放棄了,當時不明白,現在看來咱們老爹的威懾力還是蠻大的。”
“她一直是光影教會重點監視對象,也不知道怎么就信奉了腫脹之女,我還說,咱們這邊應該沒有腫脹之女的教會才是。她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不奇怪,不過王國上層也有人想你死,帕森男爵就是血玫瑰的接頭人。”黛芙妮說道。
“帕森男爵。”德古拉想了一下才說道:“就是那個被迷霧攻陷的男爵領,失去領地灰溜溜的到王都避難的廢柴,我還以為他就是被血玫瑰給轉化了。”
“沒這么簡單,帕森男爵也和咱們無冤無仇,他身后的人是誰呢。他最近一直想要王國重新給他分配一個領地,鬧騰的倒是很歡,而能達到這個目的人不少,軍務大臣、財政大臣、以及宰相,都有可能。當然,軍務大臣最可疑,你是他兒子的情敵,未來能不能成為攝政王的不穩定因素,而且他和父親也有些齷齪。”
“如果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變賣家產,我們去其他地方。這種爛事,我最討厭參與,而且這些人你說說,都是王國大臣,成天弄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一點政治智慧都沒有。”德古拉苦笑,現在逆轉了形勢,想走也不可能了。
黛芙妮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一點都不動心嗎,以你和維多利亞的感情,成為攝政王還是很有機會的。”
“沒興趣,和一群爛人沒什么好玩的。而且我和維多利亞是純友誼,更關鍵的是有一個女人對我一往情深,我早就下定決心非她不娶了。”德古拉一臉認真。
“誰啊。”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要是辜負了她,我還是人嗎。”
“亡靈才信你的話。”黛芙妮忍不住嘴角勾起,將盤子收起:“吃飽了你就看看情報吧,等我收拾好了我們就去前廳。”
德古拉笑笑,擦了擦嘴,仔細的看了一遍情報,他沒想到自己牽扯到了如此復雜的局面中。
他上一世雖然不喜歡上學,但對國學、歷史都有涉獵,歷代權利交替都伴隨著人頭滾滾,而這個世界更加的野蠻和血腥,絲毫沒有政治智慧,動不動就刺殺,簡直不加掩飾。
他本以為抓住血玫瑰,能找到根源,現在反而更加復雜危險。
隨著天色暗淡,鍍金玫瑰這邊就開始熱鬧起來,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依舊不少人報名。
大廳內,院子里,甚至鐵欄桿外面都是一圈圈的人,根據粗略估計,超過了一千人,不得已,在街道上也弄了不少長椅。
如今門口巨大的光幕,正在隨機轉播大廳內玩的好的游戲畫面,當真是熱鬧非凡。
黛芙妮推著張帆在轉了一圈,雖然忙亂,但井井有條。
“沒想到,居然有超過五百人報名,還真是熱鬧,光選手都擠爆了大廳。”
“很正常,大多數人都是湊數的。包廂都是什么人?”
“有不少官員,那位男爵也帶著人來了,其中還有軍務大臣的小女兒。”
“他也信奉腫脹之女?”
“沒有,他只是貪圖血玫瑰的身子,到沒有糊涂到這種地步。否則,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服務生急忙跑進來,說道:“老板,經理,不好了,來了很多守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