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拉了拉帽檐,懶得說了。黛芙妮站起身,扶起德古拉:“那就什么什么可說了,告辭。”
“表姐,你請他們就是做這個?我不是和你說過鍍金玫瑰的規矩嗎,還以為你要進行什么冒險呢。”安瑞兒有些失望的說道。
“不識抬舉,行了,我回去了,今天沒心情了,飯就賞你們了,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若是鍍金玫瑰開不下去了,你可不要找我。”
“那就不勞費心了,我家生意好的很。”德古拉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本來他還準備不收錢,提醒一下她,結果就這個態度,他一句都懶得說。
男爵何止一個小三,養著三個,其中還有一個吸血種,她必然派人查到了血玫瑰,然后人間蒸發了。
“抱歉,我表姐最近心情很不好,很多事又不順。”安瑞兒歉然道。
“沒事。”黛芙妮搖頭。
“那兩位就留下用餐吧,這個房間包了一整天,今天下午是南方王國最著名馬戲團表演,晚上還安排了電影,兩位可以好好欣賞,錢都付了,你們走了也是浪費。”安瑞兒說道。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德古拉直接坐下。
安瑞兒走到門口,回過頭問道:“聽說你和維多利亞王女非常要好?”
“嗯,留學的幾年,和她相處時間最多。”
“那能斷了嗎?”
“不能。”
“我哥給你的。”安瑞兒扔了一個手套給德古拉:“說你隨時可以憑借手套找他決斗,不過我勸你還是算了,你走路都晃悠,我哥都快四階了。”
“我有說和維多利亞是戀人嗎,只是關系好的朋友。”德古拉認真說道。
安瑞兒搖搖頭:“我沒看不起閣下的意思,但聽我一句勸,斷了吧。”
說完就走了出去,房間中就剩下了兩人。
德古拉無奈的說道:“這些上層貴族都是這么自以為是的嗎?”
“軍務大臣的兒女,自然有資本。”黛芙妮冷笑:“顯然不將你看在眼里,就這么給你手套,說明他覺得你只有臨死前才有見他的資格。”
“媽的智障。”德古拉拿起了手套:“這尼瑪神經病,老子解釋多少次了,只是朋友,愛信不信。要不是為了探查家和演員的情報,鬼才赴什么約。”
“先看看那輛車。”
“人已經走了,車還在,而且沒有貓鼠捕捉到他的蹤跡,奇了怪了今天。”
“那就不管,先吃飯,然后找機會探查一下兩人死亡的房間。”
“怕是不成了,已經營業了那個房間。不過在包間里被虐殺的悄無聲息,必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才對。”德古拉沉吟道。
“很,很有可能,還有半天呢,慢慢搜尋夢境,找線索就是。”
“難,那什么公主顯然知道老爹的手段,這里干干凈凈,蟲子都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