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哥,聽說是個文青,在見到他之前,我以為文青都是留長發扎辮子的,他這算什么,扣扣秀嗎?”
“杜啟喜,我哥,我們在學校的時候住隔壁。”
“剛去的時候,我們宿舍幾個人要出去吃飯,正好碰見他,我們趕緊站一邊給他讓路,因為他看起來太像一個老師了。”
“不是說他有老師的氣質。”
“他,有老師的年紀。”
“七喜哥拍《新路》,喜歡用長鏡頭,很多場景一鏡到底,其實這里面有內情大家可能不知道。”
“那其實不是什么長鏡頭,七喜哥當時忘了關機了。”
“七喜哥這部《推拿》票房撲街了,他怪我,我說你不能怪我,誰讓你不先邀請一下黃達岸,我岸哥呢,你邀請他一下,他推掉,咱不就大賣了嘛。”
“七喜哥在威尼斯拿獎的時候,特別的激動,一個勁的哭,一個勁的哭。”
“人家評委會竹席就慌了,懷疑他是沒拿到最大的金獅獎,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就說,杜導你別哭了,我們再給你一個。”
“于是,我就拿到了最佳新演員。”
“我岸哥,也是我媽最喜歡的男演員,不過我媽比蛋蛋媽幸運,因為我這顏值跟黃大哥也不相伯仲,都很帥。”
“我們倆戲路就不太一樣,我的戲路非常廣,我敢演盲人,我也敢腎虛,我還反串演了女性角色,但是只要有需要,別說辛德瑞拉,就連紅太狼我也一樣能演。”
“而他呢,就只能演帥的。”
“都說我岸哥不會挑戲,推掉的《驚不驚心》火了,我就想問了,真要是讓他去演,那電視劇還能看嗎?”
“都說我能吃,其實我那哪是能吃啊,我是特別能吃好不好,你們以為我是訓練完了自己離開南特部隊的嗎,我那是被趕出來的,交的伙食費不夠了。”
這才叫狠辣好不好。
我發起狠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怪不得,同樣的伙食費,吳鋒能訓練十八個月,而你只能待半年,來跟我們說說,那十二個包子,你吃飽了沒?”張少遲回到發言臺上問。
懟林總,這是他之前就再三確定過的事情。
“節目組如果能多給我一點出場費,我可以吃十五個。”
林冬毫不客氣,絲毫不在自己是頭豬上面做掩飾。
“你還真打算累死袁爺爺,下面沒人了吧?”張少遲問。
“我……我……”剛子激動的指著自己,比劃著。
“哦,還剩一個,那你上來說吧,快點說,都等著下班呢。”張少遲很隨意的擺擺手。
“大家好,我是剛子,”王越剛小伙非常的激動:“非常開心能上節目,首先大家來看我們的主持人,就特別厲害,對不對,張少遲老師,后排觀眾先把棍子放下來……“
“對,你們可能有的人很生氣,但有的人還不認識他,你們去網上查一查就知道了。”
“我在網上搜他的名字,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張少遲被打視頻錦集,張少遲被打視頻回顧……”
“我覺得一個主持人啊,做到這個份上,這么多人想打你,也挺不容易的。”
“大家能看出來,我蛋哥,是個作家,是個詩人,對,然后也是個美發愛好者。”
“咦,蛋哥!”
“蛋蛋!”
“你睜開眼啊,你不睜開眼,我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