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說實話,殷大京不太愿意和他們打交道,因為自己剛才復制了對方的技能,如果是其他還好說,關鍵這木系修煉法門,說不定是對方的獨門功法呢。
被當成偷學者,偷偷給處理掉,那就真是苦都沒地方哭了。
殷大京現在腦子里,滿是武俠之中,偷學大門大派武學后,被廢除武功,逐出師門的慘狀。
那灰袍老者,感受到了殷大京的疏遠之意,卻也不以為意,笑了笑,說道:“小友,剛才見你正骨,以及推拿的手法,和我們所學,如出一轍,不知道你的師傅是哪位?”
殷大京心想,這個就只能先瞎編了,“你說我這正骨的手法啊?呵呵,這就是我跟一個游方道士學的。”
“游方道士?”灰袍老者先是一愣,沉默半晌后,激動的說道:“小兄弟,你見到的那個游方道士,是不是一個白須白發,身材高大,整個人看上去很瘦,但是特別精神……”
“不不不……”灰袍老者的話還沒有說完,殷大京就打斷了他,瞎掰道,“不是,教我的那個游方道士,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圓滾滾,但是很落寞的道士。而且,他缺了一只眼睛,還有,他的左手少了一根手指。”
“什么?”灰袍老者大驚失色,“你說的是真的?”
“是……是啊……”殷大京見狀,有些心虛的點頭,臥槽,怎么著,我都瞎編成這樣,難道還能有重合的?
那個穿唐裝的老者說道:“三師叔,您是知道,這位小友的師承了嗎?可是聽他所說,教他醫術的,不是師祖啊。”
灰袍老者很激動,說道:“天擇,不是你師祖,但是,是你師叔祖啊。”
然后,灰袍老者轉身對殷大京,非常激動的說道:“小友,你知道嗎?你和我們,師出同門,咱們,是一家人啊。”
“我……”殷大京有些無語,這能不是一樣的么,我的醫術,完全是復制你身邊這位小哥的啊。
可這些話,沒辦法說啊,最特么坑爹的是,我就瞎掰了一個人,還能真是你們認識的。太特么扯了。
灰袍老者對殷大京說道:“小友,來,我們到那邊去說。”
殷大京也沒辦法,這個時候不好直接跑啊,只能跟著三人,到了那大樹下面。
這棵大樹下面,還有一個圍棋,顯然是兩個老者在下。
灰袍老者柔聲說道:“小友,能不能請你說說,你和你師傅,究竟是怎么結緣的,他現在怎么樣了?”
殷大京說道:“我……就是四年前啊,我剛高考完,就遇到了他老人家,當時他正在被一群小孩子欺負,很是狼狽,是我上前替他解圍,還給了他一些吃的,他就說教我醫術,還有一些吐納的心法,教了我足足兩個多月,到了現在,我也已經四年沒見過他了……”
這完全就是里的模版啊,殷大京直接套用過來了。
灰袍老者點頭道:“錯不了啦,錯不了啦。”一邊說著,一邊抹淚,“小友,都忘了怎么稱呼了?”
殷大京說道:“我叫殷大京,殷商的殷,京城的京。”
灰袍老者點了點頭,說道:“小友,從你所施展的手法來看,你和我們,是同一個門派的人。”
“我們的門派,叫做藥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