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虛師弟,你都不知道我們因何而起爭執,就開始偏幫,不合適吧?”道垣長老淡淡地說道。
他好歹也是太乙門長老,更何況這里還有外人在呢,怎么能顏面掃地呢。
這以后,他還怎么去撈油水?
道虛一直以來就不怎么看得起這個道垣長老,門內的長老們,也都知道道垣長老的一些行為,只不過大家都沒有拆穿罷了,畢竟道垣長老這些年,把太乙門上下,還是打點的挺好的。
可是不追責,不代表認同,也只是因為道垣長老一直沒有觸碰底線,而其他長老們,又都以修行為主,對于這些“俗物”,并沒有那么的看重。
道虛冷冷的道:“道垣師兄,這位殷前輩,可是我們太乙門的貴客,你得罪了他,道歉難道不應該么?至于你們之間的恩怨,我無條件相信殷前輩,如果道垣師兄你覺得不妥,我們大可以去掌門師叔面前對峙,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去了。”
道垣長老聞言,滿臉通紅,一咬牙,對殷大京說道:“殷先生,對不起。”
聽到道垣長老的道歉,對于太乙門一知半解的羅西、祁秋平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羅西,現在心中,有點日了狗的感覺。
這個道垣長老,不是很牛的么,怎么在自己師弟的面前,認慫了?
這個殷大京,還真的是認識太乙門的高層啊?
我不會因此得罪了他吧?他會不會報復我?
羅西一時間,都有些惴惴不安了。
至于盧悅然這邊,則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絲毫沒有意外。
殷大京淡淡地道:“道垣長老,你也不用對不起,我說過了,既然你幫不上忙,那我自會找其他人幫忙。道虛兄,還請你引見一下你們門派的掌門人,我有些事兒,想要請他幫忙。”
道垣長老在心中冷笑了起來,“哼,道虛,出事的可是你師傅,而你這個朋友,什么狗屁殷前輩的,人家是來求你放了人的,我看你怎么處理。”
道垣長老準備看好戲了。
道虛果然問道:“殷前輩你有什么麻煩,可以先和我說說,太乙門內的事兒,大多數問題,我想我都能幫上忙的。我要是擺平不了,再帶你去找掌門師叔吧。”
殷大京簡單的說了下祁老的事兒,果然,道虛聞言,臉色都變了。
看到道虛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道垣長老則是再心里暗笑,覺得好爽啊。
“道虛啊道虛,我看你怎么處理,哈哈哈……剛才還在這夸口,現在,打臉了吧。”
道虛開門見山的道:“殷前輩,實話和你說吧,你說的祁老他們闖入的,是我們太乙門的禁區,而我師傅,恰好在這里修行,并且修行到了緊要關頭,結果他們的闖入,導致了我師傅的修行,功虧一簣,而他本人,也有了很大的損傷。”
“對于我們太乙門來說,這真的是一次巨大的打擊。我師父這一次閉關,原本是想要沖擊筑基期了,結果……”
“我們太乙門上下,尤其是我掌門師叔,更是暴怒不已……這件事,很難善了……”
“殷前輩,有些話,說出來就虧心了,不過我還是要說,如果您能幫我師傅,度過難度,至少也保證他不至于有什么損失,那么,祁老他們的闖入,也都是能夠被原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