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殷老板你認識的人廣,拜托你了。”譚子豪感激地道。
殷大京掛斷電話之后,就直接詢問起了道虛,說道:“道虛,你們武藥山這邊,是否有一個鞠家……”
“鞠家?”道虛皺眉,并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是太乙門的人,但其實武藥山這邊很多事兒,我都并不清楚,武藥山附近的家族也有不少,我知道的并不多。這個鞠家,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羅西一直在認真聽殷大京和道虛說話,在殷大京接電話的時候,他就聽到鞠家的字眼了,在道虛說完話,他立即湊了過來,說道:“殷先生,這個鞠家,我知道……”
看了道虛一眼后,他又改口說道:“我只是知道武藥山這邊,有一個比較出名的鞠家,至于是否殷先生你所說的鞠家,就不知情了。”
道虛剛才又何嘗沒有聽到鞠家,似乎和太乙門有關系?只是他確實是沒有聽說過鞠家而已。見羅西似乎對他有些欲言又止,大致上也猜到,這事兒只怕還真的是和太乙門有關系。
“有什么,你就直接說,完全不需要避諱。就算是涉及到太乙門,你也直說。”
羅西說道:“是,是,這個鞠家,有一個年輕人叫鞠見,他是太乙門的人,是道垣長老的弟子,鞠家的背后,一直都是道垣長老撐腰。這個鞠家,嗯,怎么說呢,以前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破工廠而已,也就五六年的時間,已經頗具規模了,在武藥山這一帶,也算是能橫著走的對象了。黑白兩道,都給面子。”
“道垣師兄……”道虛念了一句他的名字,眉宇之間,反而放松了不少,他就擔心這事兒,要是涉及到其他的長老,那就不好看了,但是道垣不同,他只是外門長老,并且一直都是他和外面的人打交道,這也就難免了。
最重要的是,他就算是出事,甚至于被刷下來了,那也沒關系,換一個人上就行了。
“殷前輩,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兒,如果是我道垣師兄,為非作歹的話,那我們太乙門,也絕對不會包藏罪惡,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殷大京把譚子豪的事兒,完整的說了一遍,羅西身邊一個年輕人說道:“那這事兒,就鐵定是鞠見他們家干的了。”
“而且這件事,我也聽說了,說是外邊有一個地產商,想要這邊做開發,但是被鞠家給吃住了。”
道虛怒道:“殷前輩,我這就聯系掌門,將道垣師兄抓起來,詢問此事。”
殷大京擺了擺手,說道:“凡事,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們就一起去鞠家看看,先禮后兵,如果對方能放人,能好好說話,那倒也不至于把事情做得太絕,先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