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就算是太乙門,也得講道理吧。”殷大京冷冷的道。
“呵呵,原來是個愣頭青。”就在這個時候,屋內又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這個中年男子雖然年紀不小了,卻穿的西裝革履,尤其是斑紋西裝,格外的亮眼。
“爸。”鞠現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中年男子臉色蠟黃,長得很是磕磣,但是打扮的卻非常的潮流,尤其是身上兩個格外粗的黃金項鏈,掛在胸口上,一看就是暴發戶行為。
此人就是鞠現和鞠見的老爸鞠逸。
“嗯。”鞠逸應了一聲后,甚至于都不加掩飾的說道,“小子,你聽好了,這武藥山一帶,還真的就是太乙門說了算,就算是白道的人,也得給足太乙門面子。太乙門當然要講道理了,可是和你們這樣的人,有什么道理好講?”
“你們呢,現在要么就給我交錢贖人,要么,趁早滾蛋,你們現在要是不滾,我擔心你們滾不了……”
道虛上前一步,怒道:“鞠逸是吧,你一直都在說,你們后臺是太乙門,哼,只怕你們做的事兒,太乙門都不知情吧?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你們也沒有好處。太乙門肯不肯保你們,那還是兩說呢。”
鞠逸哈哈笑道:“這個你還真的不用擔心,你們要是有能耐,那就盡管鬧大好了。”
道虛嘆了口氣,轉身對殷大京說道:“殷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現在事情,基本上已經明朗了,這件事,就是太乙門和鞠家的錯,我代表太乙門,給你道歉,這件事,請你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殷大京點頭道:“好,我相信你,我就兩個訴求點,一是遠江集團,正常進行,二是立即釋放何經理。”
道虛感激道:“多謝殷前輩你的體諒了。”
接著他快步走到了鞠逸的身邊,說道:“你們在太乙門的靠山,是不是道垣長老?”
“喲,不錯嘛,你還知道道垣長老,看你這打扮,怎么著,你也是太乙門的人?”鞠逸畢竟鼠目寸光,看不出道虛的氣質來,還以為道虛就只是太乙門的一個小小的門人,甚至于可能只是外門弟子呢。
道虛猛地一巴掌,抽在了鞠逸的身邊,喝道:“沒錯,我就是太乙門的人。狗東西,竟然敢扯著太乙門的旗號,在外面為非作歹。該死。”
鞠逸被道虛一巴掌抽懵了,還是鞠現指著道虛怒罵道:“狗東西,你特么的竟然敢打我爸,我弄死你。”
可是這貨,嚷嚷著,卻只是站在鞠逸的身后,沒敢站出來。
“何經理現在在哪?趕緊把他給放出來。”道虛一伸手將鞠逸提了起來,怒道,“你要是再晚一點,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你。”
道虛說著,對著身邊的門拍了一掌,木門被直接拍出了一個手掌印洞來。
鞠家父子倆全都目瞪口呆,尤其是鞠逸,毫不猶豫的指了指旁邊的房間,顫聲說道:“在,在隔壁,在隔壁的地下室……”
“帶路。”道虛將鞠逸扔在了地上,冷冷的道。
鞠逸瞪了鞠現一眼,說道:“鑰匙在你手上,還不快帶路。”說著,還對他使眼色。
他這個使眼色太低端了,在場的人,幾乎全都看到了,不過不論是殷大京,還是道虛,都是藝高人膽大,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