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的事,我廉空倒也不介意賣你幾分面子,可是楊峰的事情,抱歉,沒得談。”
殷大京硬著頭皮說道:“廉家主,這件事具體如何,不知道您這邊,能否和我說說……”
廉空冷哼了一聲后,說道:“殷先生,我很喜歡你,這是真話,去年你在玄門大會上,打了R國陰陽師的臉,維護了咱們華夏的尊嚴,在知道這件事后,我就一直想要見見你,可惜一直都很忙,未能一見。”
“可是,關于這件事,那是絕對不可能妥協的,就算是你師兄孤鴻前輩過來,那也不成。你知道楊峰那狗東西,都干了些什么嗎?我們廉家,冤有頭債有主,沒有因此牽連楊峰所有的親屬,那已經算是容情了。”
頓了頓后,廉空說道:“就在前一段時間,我小兒子廉安,和他的未婚妻,在酒吧里玩,結果,楊峰公然調戲我未來兒媳婦,還侮辱她,辱罵她,對她動手動腳……”
殷大京一聽,臉上也瞬間罩上了一層嚴霜,假如有人這么對盧悅然,他殺了那人的心都有。
“廉安見狀,當然是上前制止了,那天廉安特意的支開了保鏢,找了個小酒吧,就是為了和未婚妻約會,結果……廉安反而因此,被楊峰給打了……”
“廉安的鼻子被打歪了,小腿被打骨折,肋骨都斷了兩根。”
“呵呵,殷先生,你說說,這事兒,還有什么好談的?”
“無論是誰,楊峰都必須要死,殷先生,這個面子,就恕我不給了。既然這楊峰是你的小姨夫,那么也罷,禍不及妻兒,他的老婆和孩子,我們廉家,不動了……”
這算是廉家,最大的退步了,老實說,廉家如此龐大的家族,而且還有紅雪之名,就算是把楊峰一家全都弄死了,頂多也就是像殷大京這樣的親人會生氣,其他人可能還真生不到廉家的氣來。
至于殷大京,更是頭疼不已,如果這廉家非常和他硬杠,完全不給面子,對他破口大罵,那他還真的好受一點,可現在……
他真的是完全對廉家和廉家家主,生不起起來。
至于說,楊峰只是調戲他兒媳婦,以及打傷了廉安,這就要了楊峰的命,這不公平,這種話殷大京都說不出口啊。
殷大京嘆了口氣,說道:“廉家主,對不起,這件事,真的是我小姨夫的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了,另外,廉家主,如果有可能饒了我小姨夫的話,任何條件您盡管提,我能辦到的,也都會努力辦到……”
“這就不必了,楊峰必死。”廉空在說到廉安的時候,還是咬牙切齒,這可不嘛,廉家的人,尤其是他的親兒子,受到這樣的屈辱,如果不殺了對方,那么,廉家還如何立足?
看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電話掛斷的聲音,殷大京也沉默了,不知道該怎么和小姨說啊。
“怎么樣?怎么樣了?”見到殷大京有些失魂落魄的走過來,瞿義立即問道,“殷大京,你聯系到幫忙的人了嗎?”
殷大京搖了搖頭,看向小姨,說道:“小姨,我剛才托人打聽,這才知道,事情和你說的,有些出入啊,這件事兒,從頭到尾,都是小姨夫的問題啊,他調戲廉家家主的兒媳婦,出言侮辱,動手動腳,性質非常的惡劣,還把前來勸阻的廉家小公子廉安大受重傷,腿都打斷了,廉家那邊發話了,無論如何,都要小姨夫的命,誰來了都不好使,他們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小姨聞言,頓時軟倒在地了,說道:“你小姨夫,只是打了人而已,他們憑什么殺人啊?”
殷大京也顯得無能為力啊,不過他還是說道:“廉家這樣的大家族,被人侮辱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沒有對你們動手,說真的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小姨,我在想想辦法,找找關系吧。不過,要是實在是找不到人,那也只能……只能……”
后面的話,殷大京也沒有說出口,他準備聯系一下孤鴻師兄,還有江老那邊,看看能不能走他們的關系。
等他走出去的時候,恰好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廉空助手的電話,撥打了回來。
殷大京微微有些錯愕,不過還是立即接通了電話。
“殷先生,廉家這邊有個忙,希望殷先生你能幫,如果殷先生你能辦到,那么,廉家愿意放了楊峰,永不追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