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京隨著凌道天等人,進了一心宗的宗門之內。
這一心宗的宗門,修建的倒并不算是多宏偉,至少比起太乙門來,是大為不如的。
只不過更加的隱蔽而已。
再者,太乙門有很多人參觀,但是一心宗這邊,卻是絕對的禁地,無人前來。
凌道天把殷大京安置在了一邊,而被他制住的那兩人,則都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邊,沒有逃出他的視線范圍。
不過殷大京也沒有去詢問他們屬于什么宗門,更加沒有詢問他們宗門的情況。
這兩人也非常的低調,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就在一邊呆坐著。
一心宗有安排人贈茶倒水,提供小點心,三人也都各有心思的吃喝著。
殷大京這邊,最為純粹了,他在腦海里,不斷的重演著震蕩劍法,演練其中的招式,和自己的五行劍法,進行融合。
如此這般,足足過了四個多小時后,凌道天這才帶人,去而復返,而隨著他一起被帶來的,還有柯凈的奶奶。
此時,柯奶奶再也不復之前的囂張,整個人如同斗敗了的公雞,黯然失色。
唯一不曾變化的,就是她的眼神,依舊還是充滿了惡毒。
“殷先生,七長老帶到了。”凌道天將柯奶奶推在了地上,淡淡的說道。
“凌道天,你好歹也是一心宗的宗主,竟然將自家宗門的長老,推給一個外人,也不怕辱沒了祖宗。”柯奶奶怒喝道。
她年紀比凌道天還要大,也是因此,在宗門內,凌道天一般也都是讓著她,畢竟,一心宗九大長老,只有她一個女的,他乃是門主,更沒有必要和柯奶奶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也是因此,柯奶奶才敢在凌道天面前這么說話。
“七長老,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知好歹。”凌道天怒喝起來,“若非是因為你,二長老又怎么會喪命?”
“你是我們一心宗的大罪人。”
柯奶奶怒道:“胡說八道。是殷大京這個畜生,先欺辱我孫兒,而后,更是將他的修為給廢了,欺人太甚,我才出手的。我孫兒雖說不是一心宗的弟子,但是他是我的孫兒,他被人欺負,就是我被人欺負,自然也就是一心宗被欺負,這難道不是常態么?難道,這是我一人的行為?”
“我出手對付殷大京,天公地道,真說起來,如果我孫兒被人欺辱,我還不出手,那才是真的丟了一心宗的臉呢。”
柯奶奶的憤怒,也不是全無道理,在這個社會上,靠關系的現象,非常的嚴重。
一心宗這樣的粗大腿,抱上來的人自然不少,別說柯奶奶這樣的長老了,一心宗的有些弟子,都有些親戚,仗著家人是一心宗的弟子,而作威作福的。
既然如此,那柯奶奶為了自己孫兒而動用一心宗,也就理所當然了。
只是這種事情,畢竟是不能拿到臺面上來說的,也就是柯奶奶口無遮攔,換了其他的長老,這番話肯定說不出口。
凌道天怒道:“七長老,你犯了錯,還不知悔改,冥頑不靈。別說你孫兒不是一心宗的人了,就算他是一心宗的人,也不能囂張跋扈,無論是誰,都還是要講理的吧?”
殷大京都聽得好笑,而且是暗暗搖頭,就凌道天這種性格,手下的人,怎么效忠啊。
這時候,殷大京都不得不感慨了,還是藥仙門更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