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臉上浮現出了深深的疑惑,她不明白為什么王蕖把話扯到了崔瀚母親身上。
王蕖清楚白素素的心思,他繼續道:“崔瀚的母親,是當今皇帝同母弟弟,六王爺的奶娘!”
“啊?”白素素徹底的驚呆了:“這……這怎么可能?如果崔瀚的母親是六王爺的奶娘,那崔瀚怎么可能還只是個……”
王蕖苦笑了一聲道:“當年曾發生了一件鮮為人知的事情,這是皇家的秘辛,我不便和你說,你只要知道,崔瀚的母親是極有能量的人就行了!”
“想搶你東西的那位,是極少數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的人,出于對崔瀚母親的顧慮,所以他沒辦法把崔瀚弄下去,而因為當年的事情,他又不可能給崔瀚升職!”
“繞不過崔瀚,他就只能暗著來,不敢明目張膽的來!”
“所以,趁著他還沒把手徹底的伸過來,趁著他還沒不顧一切,趕緊離開這里!”
“路,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晚上7點,有一艘飛往京師的飛艇,我會讓教務處發個公告,安排你去北大做學術交流!”
“但實際上,這艘飛艇,是不會飛往京師的,而是直接飛往高麗,在高麗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只要聽從接應你的那個人的安排就行了!”
“到了英國,有我這封信,費倫大神官一定會盡全力保護你的安全,因為費倫大神官,欠我一條命!”
“校長……”白素素已經徹底明白了王蕖的心意。
王蕖擺了擺手:“別說了,這都是命!”
……
是夜,外灘86號別墅,王蕖的書房里
“老爺,白教授已經登上了飛艇,而且飛艇已經起飛了……”老管家一邊給王蕖匯報,一邊給他倒了一杯茶。
王蕖什么都沒說,只默默的擺了擺手。
老管家微微躬了躬身,緩緩的退出了王蕖的書房。
等老管家走了,王蕖拉開了書桌旁邊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精美的小瓶子,瓶子里紫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王蕖端詳了片刻,便把盛放著紫色液體的小瓶子放在了一邊,緩緩展開一張白紙,拿起筆,一筆一劃、一絲不茍的寫了起來……
半晌后,他放下了筆,沒有再去看他寫的那些字,只默默的拿了那個小瓶子,打開瓶蓋,一飲而盡……
當啷……
殘留著些許紫色液體的小瓶子摔在了地板上……
老管家不知合適出現在了王蕖的身邊,他緩緩的撿起了小瓶子:“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