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在京都還有一千四人。”范閑說道“這便是你我所能掌握的力量,一定要趕在長公主控制十三城門司之前,在京都發動。”
“有件事情我必須提醒你。”言冰云沉默半晌后,忽然澀著聲音說道“如果我預計的沒有錯關于刺駕的事情,陳院長應該事先就知情,甚至在暗中配合了長公主的行動。”
范閑的眼瞳微縮,許久說不出話來,監察院的古怪情形全部落在他的眼中,可他依然無法相信,陳萍萍會在這件事情里扮演那種角色。
“應該不會。”他低著頭說道“秦家的軍隊,這時候已經包圍了陳園。”
“這是事實。”言冰云的眼中閃著冷光,盯著他,“我不在乎你與院長有什么關系,但既然你要替陛下執行遺詔,就必須注意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還沒有動手,就被陰死了。”
范閑說道“放心吧,我對人性始終是有信心的,院長不會害我。”
他取出懷中的提司腰牌,鄭重地交給言冰云“我不知道這塊腰牌還能使動院中多少人,但你的權限被收,想要組織此事,還是用這腰牌去試一試。”
言冰云一言不發地收過腰牌,下意識里又看了里間那位小姐身影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一定有用,我現在也開始信仰運氣這種事情了。”
范閑笑了起來,說道“我以前曾經聽說過一句話,男人征服世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言冰云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回頭看了他一眼,不贊同地搖頭說道“我早發現了,你這一生,似乎是在通過征服女人而征服世界。”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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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何必呢何苦呢大家都不容易,各自寬容些吧。
不知是誰家小姐,在泛著淡淡血腥味的黑色匕首下瑟瑟作抖,楚楚可憐,兩彎蹙眉微皺,捧心欲呼。
這位姑娘長的很陌生,很柔弱,范閑并不認識,也沒有生出些許惜美之心,看著這位面色慘白的姑娘張口想要呼救,左手奇快無比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緊接著指尖一彈,準備封了她的經脈,令她暫時不得動彈
然而指尖未觸,范閑便詫異地發現,自己制住的陌生小姐,竟在掌中嚶嚀一聲,暈了過去。
范閑一怔,手指在這位小姐的頸上輕輕一摁,確認對方是真的昏了過去,而不是假裝,不由訥訥地收回手,將她在椅上擱好。他看著自己的手指頭皺了皺眉頭,心想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抹迷藥,這位小姐怎么就昏了
眉頭間的皺紋還沒有消除,因為范閑一直在用心傾聽府外的呼喊之聲,他靜靜地聽著,隨時準備待那些追捕自己的人馬進府后,進行下一步的步驟。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府外的嘈雜之聲并沒有維持多久,只是略微交涉了幾句,那些追緝自己的官兵便離開了。
范閑微愕,走到了窗子旁邊,往這座府院前門望去,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座府邸里究竟住著的是誰,竟能讓長公主那方的勢力如此信任在如今這種非常時刻,能夠避開京都府的搜查
這座府院雖然占地不小,但看制式,并非是何方王爺國公家族,大概應是朝中某位大臣的寓所。他皺眉想了許久,始終記不起來,長公主方面有哪位大臣住在這片坊街中。
雖然沒有猜到這座府邸的主人,但既然追兵已去,范閑稍微放松了些,這才有了些閑余時光,觀察了一下自己所處的房間。
不看不打緊,這細細一看,范閑忍不住又是吃了一驚,就如同最先前將閨房認做書房,驟遇那位陌生的小姐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