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范閑感到了害怕,他害怕自己成為一只公螳螂。
便在這個時候,小皇帝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沒有拿起薄被遮住自己的身軀,就這樣肆無忌憚地袒露在范閑的身前,就像此地依然是她的國土,范閑是她的臣子。
她沉默半晌之后,忽然充滿復雜情緒地看了范閑一眼,微笑說道“朕是你的女人了。”
范閑不知此時自己應該說些什么,但聽著這些話依然覺得無比別扭,朕要在上面,朕是你的女人了,朕朕真是一個讓人無比頭痛的字眼。
小皇帝坐起身來,很自然地當著范閑的面梳籠了頭發,雙眼看著窗外的夜色,一字一句說道“朕可以向你保證,此生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當然,朕不會要求你不去找旁的女人,但是,你應該明白朕既然成了你的女人,朕的國度,也便是你的國度,你要多用些心才是。”
暗室里沒有燈光,劍廬里沒有任何人前來打擾,似乎這是一個被人遺忘的角落。黑暗中,范閑聽著這幾句冰冷的話語,皺眉冷冷轉過臉去,不料卻看見了小皇帝不,戰豆豆眼角滑落下來的那滴淚水。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
好,昨天終于寫出了6666字,不過好笑的是,大前天刻意做反而做不到,昨天隨意一寫,反而就是這么多字。今天的章節名,一朝天子一朝臣,當然是朝朝暮暮的朝,不是朝代的朝
昨天便說過,今天這一章難寫,等寫完之后,回頭來看,發現確實難寫到了極點,四千字的段落,耗費了四萬字的精神。我這一世,未曾寫過這樣的文字,能寫出這種水準,非常佩服自己,不僅僅與香艷有關,是其間隱著的性格有所展露。結束那句前度劉郎今又來,沒有把劉郎改成范郎,自然是取其諧音好玩的意思
雙唇一接,天雷地火一動,風雨大作,二人便如草原上的幼獸一般啃咬起來,并沒有太多溫柔的嫵媚之意,有的只是恨意中挾雜的幾絲刺激意味。尤其是那唇間的血在二人的舌尖蕩漾著,有些咸,有些濕,有些咸濕。
這不是親熱或是逗引,而是純粹的爭斗,男人和女人間的戰爭。唇舌在戰爭中起的作用,往往走的蘇秦或張儀的路子,沒有人想到過,連親吻也可以吻出血來,吐舌如蘭也可以如此倔犟,彈動,掙扎,強壓,于方寸間幻化出無窮的象征意義。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唇齒間的軟香形狀,兇惡而又香艷地展現著斗爭的過程,直讓人舌根生痛,生津,生出漸漸蘊積的春意來。
李敖說過,男人一見女人,除了一個地方硬,其它的地方全都軟了。范閑雖然是一個心志堅毅之人,在這等香艷的攻擊下,很自然地被小皇帝騎在了身上。他不甘心,意圖反抗,雙手用力地擊打著對方的臀部,那平日里隱在龍袍下的嬌嫩所在,卻讓人忍不住想問他一聲,這是在打人,還是在調情
靜室之外的暮色越來越暗,里面的溫度卻是越來越高,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戰斗與親近的雙重氣息,氣息混雜,配合著淡淡的香汗味道,時不時響起的悶哼輕嗯,格外令人心旌搖蕩,蕩不勝蕩。
不知是誰咬了誰的舌,一聲痛呼,不知是誰揉碎了誰的月兒,一聲輕嗯,不知是誰散了誰的長發,散于雪白的肌膚之上,不知是誰環著誰的腰,引來惱怒的低聲怒罵與更加激烈的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