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騎啊”王虧昆微微皺了皺眉頭,想著這支人數雖然不多,但戰力格外強橫的騎兵,很自然地想到了京都里的那位閑人。
2008最后兩天了,本想寫個單獨的章節拉票和回顧,但轉念一想,還是留著等慶余年寫完再說吧。有朋友說最近慶余年的味道變了,不陽光了,嗯,這個我想解釋兩句,慶余年其實很久以來都不陽光了,這么個死人法,陽光不起來。從寫慶余年開始,其實一直有個意見,說范閑不像個穿越者,如何云云,這個問題就留待我最后解釋吧,太占字數,當然,其實若有朋友注意到了那點,想必就知道我對穿越者的態度其實早就言明了不過我一直很好奇,像個穿越者就應該怎樣其實人性真是沒有什么進化的,現代人和古代人或異世人,只要是人,其實都有一樣的丑陋與美好。
啊,差點兒又忘了,非常鄭重地向大家推薦,章渝,也就是肥花貓的新作天劍歌,書號是1121194,話說這位作者是非常yd且認真的作者,寫作速度慢,質量相當的好,前作日到轉生,想必是很多朋友的喜愛,我也一樣。這一本卻是個武俠,在這個市道上寫武俠的人,毫無疑問是投注在精神上的拼斗要遠遠大于投注在商業上的拼斗,這種態度就已經提前保證了這本書的質量,我深信于此。
唉,其實我也是有這種態度的,哈哈。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
春天,我種下許多玉米,秋天就能收獲很多或許在很多人看來,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由因生果,勤能補拙最好再撈些回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然而范閑從澹州來到京都后,替大慶朝廷賣命次數不少,替百姓們謀福不少,雖然他不是什么大仁大義的人,但是或自動或自覺地還是種下不少福根兒,只是可惜到了慶歷十年的秋天,什么福報都沒有生出來。
所有的官職被奪了,所有的權力被收了,所有在意的親人都成了變相的人質,他成了一個白身,成了一個只能在京都里聽聽小曲,逛逛抱月樓的富貴閑人。
偏生還沒有人替他打報什么不平,沒有任何人敢替他向陛下去求情,所有的官員市民們,都只是很平淡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甚至都看的有些坦然了。
施恩而不圖報范閑有這種精神層次嗎誰也不知道,但在人們的眼里,小范大人不,小公爺,不,范閑打從秋天起,很完美地扮演了這個富貴閑人的角色,成天介的只是在京都的街巷里逛著,在抱月樓里泡著,在府里逗弄著孩子,與家里的女人們說說閑話,看看澹泊書局新出的小說。
書局對門的澹泊醫館依然開著,太醫院的醫正們代替范若若在民間行醫,不知道這是不是那位宮里冰雪一般的女子對陛下提出的條件。反正范家小姐一直留在深宮之中,范閑也沒法子進宮去看,只好轉了最初的念頭,請妻子多次入宮去看看。
就這樣安安穩穩地過了一個多月,范府安靜的快要被京都人們忘記了,范閑沉默地快要消失在人們的談論中了。
不過有個地方沒有辦法忘記范閑,那就是太學。因為陛下的旨意雖然奪除了范閑所有的官職,卻扔了他一個太學教習的閑職。約摸二十日前開始,或許是因為在府內當富貴閑人太過無聊的原因,范閑終于從溫柔鄉里掙了起來,開始到太學上課。
古樹臨道的太學一如往常般清幽,范閑來太學上課的消息,讓那些太學生們激起了起來,在清心池前的那片空地上,時常可以見到數百人聚集在一起,津津有味地聽著。
范閑的習慣就是在清心池前的石階處給這些學生講課,因為來聽他課的學生太多,所以太學里安排不過來,只好聽從了他胡鬧的意見,將課堂擺到了天地之間。有人不免想著,或許范閑只是想借著連綿的秋雨,能夠少費些口舌。
上課的內容其實很簡單,主要便是北齊大儒莊墨韓先生,畢一生之功力編修的那些子史經集,南慶太學用了數年的功夫,在澹泊書局的大力支持下,早已將那一馬車書梳理清楚,范閑對于這些書籍也比較熟悉,講起上面的典故來,也用不著怯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