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雖自然,里面還是夾雜了太多有用的信息。他將信又看了一遍,然后在信的最尾加了一句話:“王啟年,你要再敢偷看,我就讓沐鐵他侄兒去偷看你閨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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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比往常多了一封?”鄧子越睜大了雙眼,看著范閑,數了數手里的信件:“給海棠姑娘有兩封?”
“問那么多干什么?”范閑說道:“還是老章程,全程護送至上京。”
鄧子越點點頭,走到屋外,將已經密封好了的幾封信遞給了早已等候在外的啟年小組成員,那位哥們兒數了數手里的信,也發出了同樣的疑問:“怎么……有兩封?”
鄧子越看著他,唇角有些難看地抽搐了兩下,吸了口冷氣說道:“問那么多干什么?”
二人對望一眼,點了點頭,住嘴不語,心里想著,提司大人用監察院的最高密級郵路寄……情書,實在是有些奢侈。
……
……
范閑坐著輪椅出了深正道的小院,上了馬車便往林府去,準備去接婉兒和大寶回府。在馬車中,他忽然問了句:“太學司業……這職務有什么蹊蹺沒?還有就是我早就不在太常寺了,為什么這次升我做太常寺少卿?”
鄧子越先解釋后面那個:“少卿有二,任少卿為主,大人為副……不過這是個虛職,也不用天天去。太學司業總領七門,這兩個職位都是正四品上。”他提醒道:“大人,雖然您接手提司之職后,便不能再任朝官,但終歸朝廷沒有發明旨去了您這兩處的職司,這次陛下旨意任您這兩個虛職,想必只是以示圣眷,并不見得有旁的意思。”
范閑搖搖頭,這兩項任職是皇帝圣旨里的最后兩項,自己起初沒有當回事,但后來越想越不對勁,皇帝這人心思深刻,絕不會拿官位當饃饃用。
“這兩個職位……有沒有什么……比較特別的地方?”他皺著眉頭,組織著言語。
鄧子越想了很久之后,有些不確定回道:“少卿之職常見,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只不過就是太常寺掌管宗廟雜事,入宮比較方便……太學司業這些年卻沒有出現過,幾次新政后,官職都有些亂了……”
他忽然一拍大腿,高興說道:“想起來了,以往太學司業要入宮為皇子講學,是太傅的助手。”
范閑一愣,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終于明白皇帝安排這兩個職位給自己是做什么了,太常寺少卿加上這個太學司業,那自己豈不是要變成皇子們的老師?
準確來說,豈不是要負責管教老三那個小混蛋?
一念及此,他大驚失色,罵道:“老子可沒這閑功夫天天入宮……不是要下江南了嗎?怎么還安排這種可怕的事兒給我做?”
咯吱一聲,馬車似是被他罵停了,車簾微掀,在淅淅細雪之中,便看見馬車前方被一個太監領著幾名宮中侍衛給攔住了。
姚太監看著馬車里的范閑,畏寒地抖了抖眉毛,顫著聲音說道:“大人,叫奴才一個好找……快隨我走吧,陛下宣您入宮。”
(比進度晚了兩章啊,沒控制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