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頭一聲暴喝,范閑肩頭中了一重,一口血噴了出來,而同時間,他身子一縮,靴中黑色匕首出鞘,直接插在了那名黑衣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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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那些弓箭手卻很奇怪的陣形一亂,似乎有人在里面搗亂,將那個缺口變得更大了些。
那名身受重傷的黑衣人捂著胸口,快速地掠過,揮劍斬了數人,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幾名水師將領正要帶兵去追,卻發現膠州黑夜深沉,哪里還有刺客的蹤跡。
范閑捂著自己的左肩,有些惱怒于影子居然下手真的這么重,咳了兩聲,咳出些血絲來,用厲狠的眼神望了四周一眼,說道:“都回來,不要追了。”
此時水師將領們有些不安,有些后怕,卻都看著黨驍波。
黨驍波眼神微閃,皺眉說道:“提司大人有令,誰敢不聽?”
聽了這話,水師眾將才訥訥然地停止了追擊,趕緊過去看常昆常大人的傷勢。
范閑自然也走了過去,低頭一看,只見常昆胸前的傷口有些寬闊,不想可知,影子動的手腳肯定將自己留下的傷口遮掩的極好。此時的常昆早已奄奄一息,有進氣沒出氣,似乎隨時都可能死去,只是不知為何,偏偏還沒有死透。
“都讓開。”范閑厭惡地看了這些將領一眼,走了過去。
黨驍波看著老上司慘狀,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小范大人還有個身份乃是神醫,心中便頓時多了幾分指望。
范閑稍一查看,又搭了個脈,最后搖了搖頭:“還活著,救不回來了。”其實哪里需要搭脈,人是他自己殺的,最后吊命也是他自己吊的,常昆的情況他最是清楚不過。
場中眾將如遭雷擊,卻知道小范大人定不會說假話,不由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黨驍波的身體搖了一搖,臉色慘白,很勉強地穩住身形,卻悄無聲息地喚來一名親隨,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讓那名親隨趕緊出城,調水師營中的官兵前來。
此時場間異常詭異,黨驍波雖然也很感激監察院的幫忙,但依然覺得事有古怪,強打著精神,對范閑行了一禮:“大人千金之體,下官感沛莫名……”
話還沒有說完,范閑已是截道:“先前刺客逃走的時候,是怎么了?”
黨驍波心中一驚,心想難道水師內部也有刺客的內應?
范閑轉身對驚魂未定的吳格非冷冷說道:“讓你調的州軍呢?馬上關城門,大索兇手,同時將這宅子包圍起來,所有的水師士卒下弓待審,不準一個人出這宅門!”
“大人!”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吳格非是很快意地接受了這個任務,而黨驍波卻是從范閑的這句話里感到了極大的不安,想出言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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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寫,大家慢慢看,謝謝了,另,拉月票了,雖然寫的不多,依然拉,因為月票是個好東西,昨奧斯卡才頒獎,今兒就寫范閑演技,挺巧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