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婉兒神情,范閑明白這位當家夫人是極想要自己的大丫頭也入門來,只是范閑實在是有些怕了這些事情,求饒說道:“還是免了吧,為夫又不是一夜七次郞。”
婉兒幽幽嗔怨地看了他一眼。
一番折騰之后,夫妻二人終是累了,范閑滿足地抱著妻子,附在她耳邊說道:“明兒個帶你去個地方。”
林婉兒迷迷糊糊說道:“這澹州城不大,我早就逛遍了……還有哪兒要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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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范閑夫妻的澹州一日游,畢竟回澹州之后有好一陣子的忙碌,范閑光要接待往年的熟人就有的一受,哪里能抽出時間去玩去。加上某一日,終于由老祖母主持,那位在大江船上與范閑發生意外的思思大丫頭,終于毫不意外地被收入房中,只不過思思這丫頭習慣了服侍范閑,一時半會兒還有些接受不了這種角色的轉變,整個人顯得有些糊涂和不知所措。
對于這一點,所有人都早有心理準備,思思自幼與范閑一起長大,感情極好,很多府里的下人都還記得當年,十二歲的范閑為了替思思出頭,將由京都來的那位管家打了個滿臉桃花開。
那管家受辱之后便走了,只是后來一直沒有聽到消息,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且范閑赴京都之后,澹州方面得了他成親的消息,老祖宗便把思思送到了京都,這里面隱著的意思誰不清楚?京都澹州兩宅上上下下都知道終有一天思思要入房,只不過終于發生了之后,伯爵府里的丫環們在恭喜思思之余,卻依然止不住有些羨慕與嫉妒。
老太太給思思封了一個大紅包,又溫和地說了好一會子話,思思姑娘哭的唏哩嘩啦、兩眼通紅,便是婉兒在一旁都在抹眼淚珠子。
第二日清晨,范府后門吱啦一聲被拉開了,范閑拉著思思的手鬼鬼崇崇地走出門來。他回頭看了一眼兩眼紅腫的像桃子一樣的丫頭,好笑說道:“是我欺負你還是如何了?”
思思噎住了,瞪了他一眼,反正這府里就屬她最敢和范閑沒大沒小。她看著澹州初升的霧氣與安靜的道路,忍不住好奇問道:“少爺,這是要去哪兒呢?”
看看,稱呼依舊是改不過來。
范閑抓著她的手,便覺著確實有些刺激,像是偷情一般,可明明昨天才光明正大進的房……由此可見,男人確實是一種很賤的動物。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溫柔的笑容:“我們去買豆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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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