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關于婉兒生育的事情,終于再次有朋友來指責我變態以及心理有問題了……聳肩,變態就變態吧,我可不會為了三十二倍的風險就放棄讓林婉兒生孩子,不說范閑的身體本來就是變態,心理也很變態,關鍵問題是,婉兒如果不想千方百計要孩子,那才是真正的變態,所以范閑不把這個搞定,家門永遠別想著安寧,我可不想把慶余年的筆墨全放在婦科檢查和老中醫上。
我只是有些不解于,簡單一本通俗小說,為什么非要和人類的優生優育扯到一起,我也沒精力開辯論會說漢武道太宗的,只是覺著明明是很美好的事情,何必搞那么麻煩哩?
慶國的世界,是我的世界,我讓他們生出天才,他們就會生出天才,我不讓他們生畸形兒,范閑和婉兒怎么玩sm也生不出來……在這本書里,范閑會考慮三十二倍的風險,我卻懶得替他考慮,又不是我生孩子,我已經讓范閑這個猛士勇于直視三十二倍風險,這個話題便到此為止了,畢竟都是任我揉捏的可憐人兒啊……
另:今天是在起點新版作家專區的處女更,希望不要出問題,以上,謝謝。)
……
……
老狐貍,小狐貍,舊輪椅,新輪椅。
陳園有姬不敢近,笑聲漸起,漸息。
老少二人極有默契地同時收攏笑聲,回復了平靜,范閑把身下的輪椅往前挪了挪,自己的膝蓋似要靠著老人家的膝蓋,這個姿式顯得無比親近。
陳萍萍指指他,又輕輕拍了拍自己輪椅的把手,發出空竹腹一般的空洞聲音,問道:“坐輪椅習不習慣?”
“沒什么不習慣的,身上帶著這么多的傷,總不可能騎著馬跑來看你。”范閑自嘲說道,頓了頓,又說道:“再說我也不是第一次坐輪椅了,一年多前在懸空廟里,我被人捅了一刀子,事后不也坐了一個月的輪椅?所謂習慣成自然罷了。”
話雖輕柔,卻內有刀劍之意,陳萍萍輕輕咳了兩聲,自然知道面前這年輕人是在告訴自己,他已經明白了某些事情。
懸空廟確實是個神仙局,但陳萍萍卻是個雙腳跨在局內局外之人,影子是他派到廟上,而范閑挨的那一劍,雖是意外,但實實在在是險些喪命。
至于前日里的山谷狙殺,范閑也是差點兒回不來。
所謂習慣成自然,范閑很明顯是在強硬地告訴陳萍萍,不要把這種事情當成習慣,不要總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切切不可……當成自然之事。
陳萍萍微微偏頭,似乎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皺眉,抬肘,指了指范閑的后背。
范閑搖搖頭:“死不了……不過您知道我今天來是為了什么,所以請讓我們還是直接一些吧。”
“你先講,我先聽。”陳萍萍微笑說道,將自己膝上微皺的羊毛毯子撫的更平整一些,讓上面的皺紋如水波一般漸漸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