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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上當。”荊戈看了滿頭沙土的提司大人一眼,說道:“看來應該不會再追了。”
范閑吐出了嘴里的沙塵,皺了皺眉頭,心情卻是放松了一些,眼下的局勢看似是自己這些逃兵很輕松,但只有他們這些被追的人,才能感覺到胡騎的可怕。
這些西胡王庭的精銳騎兵,著實給了黑騎巨大的壓力,單從速度上講,這些西胡騎兵,確實是天底下最強大的一屬,遠遠比當年大魏的騎兵還要強大。黑騎逃的看似瀟灑,實際上早已狼狽不堪,如果王庭騎兵再能堅持上兩日,等到黑騎戰馬的藥力漸漸回逆,只怕范閑要倒血霉。
之所以范閑一直沒有讓黑騎狂奔,便是要擺出一副成竹成胸的模樣,打擊單于王庭騎兵的信心,眼下看來,這一計似是奏效了,而且范閑清楚,像西胡單于這種有雄心壯志的人,一定不會被怒火沖昏頭腦,只顧著追自己,而不顧王庭處的混亂,左賢王可能引發的草原暴動。
后方數里處,王庭騎兵漸漸整隊,向后方撤去,單于速必達落在了最后方,夕陽照耀在他的身上的輕甲,反射出淡淡光芒,看上去依然是那般的冷酷。
范閑呸了一口,吐出嘴里最后一點兒砂,說道:“想必這一次我給他留下了一個極為深刻的印象,將來草原再戰,他肯定不敢隨意野戰。”
“嚇退固然好。”荊戈看了他一眼,說道:“只是世子爺在紅山口布置伏兵十幾天,卻等不到單于的到來,只怕會有些失望。”
“拜托,這位可是草原的主人。”范閑瞇著眼睛看著遠方草甸上單于孤馬而立的身影,咧嘴一笑說道:“哪里這么容易被我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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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建議就此推倒海棠,然后帶回家去,就此解決西胡一半的問題……然而……似乎不大好吧,喀爾納王庭能影響的一萬鐵騎還在草原上,范閑總不能帶著他們回慶國,最關鍵的是,如果范閑真敢霸王硬上,只怕這一輩子都要被海棠拿刀子砍,打寒顫,被一絕頂高手天天砍,這種生活真真可怕。其實說白了,她不愿,范閑便不做,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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