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被拍出幾十米外,人也四腳朝天的趴在地上,苦痛的臉上卻有一絲慶幸,剛剛那一下,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大腦升起警告念頭時,身體也跟著行動了。
所以剛剛那觸手穿過的是她右臂,此刻血鮮淋淋的留著,在手臂上也有著一個窟窿。
她嘲諷著,心止不住顫抖,有著劫后余生的慶幸,但害怕又滋生著,恐懼的望著又襲來的觸手,身體完全的變得僵硬。
她想動,卻無能無力,整個人處于一種崩潰的狀態。
周圍的一切也被放大清,她十分想喊出,但又堵于喉嚨,無法吐出,瞳孔睜大,臉上也十分猙獰。
“不要……!”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她內心大聲喊著。
但迎來的不是疼痛,而是熟悉的碰撞聲,她顫抖的睜開眼睛。
之襲過來的觸手被陳銘斬斷,她也被其他人扶了起來。
耳邊也響起了他的低聲:“還能走嗎?”
夏瓊是立馬收起恐懼點著頭。
所有人又繼續往前奔去。
……
“他們會平安回來嗎?”在屠封他們離去時,這些聲音時不時的冒出。
“他們也太厲害了吧?那種地方也敢去?”
“這有什么?希望到時候別回來禍害我們。”
“這是為什么?”
“你們想想啊!進去那個地方,能干凈的回來嗎?”被這個聲音提及,剛剛出聲的人也打了一個顫抖:“太可怕了。”
司星鴻此時人有點頹廢:“真是太可惜了。”
“司大少爺,這有什么可惜的?”計容開玩笑的拿著試劑搖晃著。
司星鴻無精打采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計容把試劑的數據幾下后,也笑著有些感慨,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望著司星鴻,緩緩的說:“總有人要開路。”雖然她語氣里充滿了無奈和悲傷,還有對這世界的一絲妥協。
有時候面對這樣的世界又有什么辦法呢?她的苦笑也漫起。
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工作,希望有一日,我們能有所成功。”又重新拿起試劑的數據研究了起來,自我念叨:“還缺什么呢?”
司星鴻在她的勸說下,并沒有放松,而是在她認真下,揚起了諷刺。
“活在這世界好慘。”
在房間里練字的十,平靜的小臉上和平常沒有什么兩樣,只是些許疑惑:“為什么我寫的字這么丑?”他又慎重的寫下幾筆,卻發現歪歪扭扭的,臉要也逐漸嚴肅了起來。
這樣看他反倒覺得有幾分喜趣。
“隊長,怎么樣?”與之十的平靜,屠封、陳銘這邊倒是像見鬼了。
因為他們跑不出這里,明明感覺他們的力氣用盡了,但前面慢著薄霧看不到頭,加上極度的緊繃,一股迷茫升起。
“沒有希望為何還要這樣拼命?”而后面的東西仿佛沒有長度一樣,可以無限的伸長。
“隊長,我們……怎么辦?”一個隊員的猶豫,瞬間被這東西刺破丟到一旁。
其他人也是瞬間反應過來。
剛剛被刺破的那人,劇烈的疼痛也讓他清醒過來,連忙又跑了起來,只是他的血在一直掉,這就是特殊能力者的強大之處,明明肩膀上都有一個窟窿了。
看不到盡頭的疲憊,屠封、陳銘也十分清楚,他們的眉早已經蹙起,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