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屠封一句:“小心下”。
“噗嗤”的一聲,她身體竟然被刺穿。
她看著自己胸前的觸手,腦袋是嗡嗡的,連疼痛也忽略了。
“這可怎么辦?”在低頭凝視觸手的那一瞬間,黝黑的觸手竟然像一面鏡子,而一秒,她眼里的驚恐,反應過來的神經,也在這一刻爆發,這一聲吶喊,在某一瞬間,竟然超過了那魔性的笑聲。
屠封雖然及時感到她身邊,但劇烈的疼痛已經讓她說不了話,血像水珠一樣流著。
陳銘也撤到了他們身上,不過觸手卻盯上了他,不管他到哪里,它都你能一瞬間從各個地方伸出。
“該死的!現在怎么辦?”
現在除了等死,難道真的沒有其他一點辦法了嗎?
“跑呀,你們怎么不跑了~”吹過來的風,好像帶著這一句話。
屠封在幫夏瓊整理傷口時,覺得有一絲怪異,但具體又說不來。
“你們不是很能跑嘛~累了?怎么不跑了?”它思考了一會,又讓風吹起:“你們也不是很能打嗎?為什么不攻擊我了?嘻嘻~懦夫~”。
這些諷刺無意給了這些隊員最后一擊。
“對啊,為什么我們不跑了?”
“難道是因為沒有力氣嗎?”之前在軍營里那么苦,也沒有覺得什么。但此刻,他的內心十分不安,不滿足。
“這空虛感是什么?”不止高廣他們舔了舔嘴唇,其他人也是,對血、肉的需求,而他們自己打了一個惡顫。
“這到底怎么回事?”余磊謝手上的武器已經掉到地上了,全身都在害怕,在叫囂:“好餓。”
他們懵的時候,屠封是直接把刀刺入腿,大喊了一句:“你們在干啥?!”連他家鄉的口音都出來了。
因為這一聲,剛剛放下武器的其他人是慌了,連忙把武器拿去,迷茫又警惕的看著四周:“剛剛我怎么了?”
屠封已經用醫療器具把夏瓊的血止住了,人也稍微保持著清醒。
他收起醫療設備后,走到高廣身旁,聲音再次沉重的說:“不要忘記了我們是軍人!難道就因為這一點困難就放棄?”
雖然他說的十分振振有詞,但不認同他花的人也有,只是沒有變現出來。
觸手的攻擊雖然變得緩慢,但他們移動的速度真的不快,在加上霧的變深,一股惡寒出現在他們脊梁骨。
這下子,其他問題也出現了。
走散了怎么辦?
雖然屠封讓他們不要離開十米,但隨著霧的加濃,此時連人影也看不到了。
這能不走散嗎?
哀傷、記憶、痛苦也一用而來。
沒有人告訴他們該怎么辦……也沒有人可以幫他們……
“隊長!”他們也發出著霧有麻痹作用,好幾人的身體跌落質地,連爬的力氣也沒有。
“這里的情況是不是和第一區域很相似?”
陳銘沉默了一會,搖著頭:“看似感覺一樣,但完全不一樣。”這是他的直覺,也是來源于他平時生活里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