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胖也不好跟媳婦兒再膩歪了,背著手在地上溜達,巡查娃子們練大字,嘴里不時還夸獎兩句:“小文文不錯,都開始懸腕了,挺穩啊。”
小文文身上有回春藤撐腰,當然穩當了。
“嗯,小妹寫得也不錯——俺說的不是愛愛你,是小妹。愛愛你瞧瞧你寫的啥玩意,連小白都不如!”
猴小妹朝他吐吐舌頭,然后朝旁邊的小猴子望望,只見小白正在那揮毫潑墨,好像畫畫呢。
“猴哥兒,俺瞧瞧你畫的啥?”猴小妹湊上去瞧了半天,也沒瞧出來。
田小胖過去瞧一眼:“你猴哥畫如意金箍棒呢,咋滴,小白,說你不服氣,你還想拿著金箍棒造反啊?”
一家人正在其樂融融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很快,大盜賊三人組就魚貫而入。
火鳳凰走在最前面,手里把玩著黑漆漆的玉龜:“老大,物歸原主——你這玉龜握在手里怎么感覺怪怪的,難道真的能占卜?”
啊?田小胖愣了一下: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有半個小時嗎,玉龜就給從博物館盜出來了,你們幾個,不會是買通了看屋老頭吧?
伸手把玉龜接過來,沒錯,確實是自己的玉龜,里面的黑甲蟲蠢蠢欲動,要不是田小胖下了禁令,估計在盜出玉龜的一瞬間,三人組就變成三具骨頭架子了。
“當然能占卜,你問問這些孩子,誰第二天尿炕,都是俺給算出來的。”田小胖收了玉龜,然后抄起手機,往博物館掛了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里面傳出包二兩的聲音:“小胖啊,打電話啥事啊?”
這個包二兩平時喜歡喝點小酒,酒量還不行,每頓就喝二兩,所以才有了這個外號。
“二兩叔啊,俺放到博物館的玉龜,你咋沒看住呢,不告訴你了嗎,今天晚上盯一宿。”
“俺看著了,不錯眼珠瞅著呢。這不是你剛送過來叫我看著,還沒過五分鐘呢,你回頭就給取回去了,說是要給包二懶算一卦,算算豬場的老母豬,啥時候能生豬羔子——”
這都哪跟哪啊,田小胖也蒙圈了:“俺啥時候回去取的?二兩叔,你今天晚上喝超標了吧?”
那頭的包二兩也急了:“你看你自個來取走的,咋還不認賬呢——俺現在就調監控去,是你喝多了還是俺喝多了?”
田小胖眨巴眨巴眼睛:“你去調監控吧,俺先不掛電話,等你回信。”
沒到兩分鐘,就聽電話那邊傳來一聲驚呼:“唉呀媽呀,咋是火鳳凰這丫頭呢,俺咋把玉龜給她了涅——看來今天真喝冒高了,連公母都不分——”
什么公母,田小胖氣得直接掛了電話,然后盯著黑杰克:“不錯不錯,是你做的手腳吧?”
黑杰克笑著點點頭:“師父,喝酒的人,本來就迷糊,稍稍施加點影響,腦子就會出問題——那啥,師父你以后還是少喝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