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來的逃亡生涯,對陳塵而言是根本沒有想象過的事。
幾次重傷過后,他更是借著酒來撐過強勢,日子久了,倒也落得個酒不離身的樣子。
陳塵“啊”了口氣,道:“還是哥哥你的酒好,比以前還要好喝。”
胡國洋聽聞哈哈大笑,似乎有人夸他的酒便是夸他的人,旋即,他打了一個酒嗝,道:“對了,你怎么想著來礦城了?”
對于當年的恩人,陳塵自然不會有所防備,于是他將兩年來的經歷告訴對方,只不過對其中一些關鍵部分進行了些許隱藏。
胡國洋沒有多問,只是差異道:“感情當年柳氏祭出的柳殺令原來是為了你小子。”
陳塵思索片刻,接著道:“哥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陳塵飲下一口酒,繼而在周身布下靈陣,當他完成這一切的時候,原本醉醺醺的胡國洋眼中卻是閃過一道流光。
“當年我被柳氏追殺,不得不躲入火域之中……”陳塵將當年發生的事緩緩敘述。
“你的意思是礦柳二勢之所以打起來,完全是因為那個張世清?”聽陳塵講完,胡國洋眼中已經再無半點醉意,“你確定沒有看錯?”
“那柳氏的人是這樣叫他的,至于是不是真名,我無法確定。怎么?你認識?”
“不。”胡國洋搖了搖頭,道:“我不僅不認識,而且也不曾聽說過張家有這號人物。這件事可還有其他人知道?”
“除非更深處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大人物,否則應該沒有人知道了,但不排除張世清沒有發現我。”
良久,胡國洋突然問道:“你要入我礦教嗎?”
“嗯。”陳塵點了點頭,他知道對方是想保護自己。
“既然如此,你便帶著它去趟礦教。”胡國洋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繼而將之遞給了陳塵。
……
按照胡國洋的指引,以陳塵的速度,他依舊花了兩天兩夜之久,在第三日天色剛亮之時,一直緊閉著眸子的陳塵突然睜開了眼。
那里,一座占地龐大得讓人咋舌的城市輪廓,緩緩出現在了薄霧之中。
“這就是礦教嗎……”
即使此刻陳塵身處高空,可他依然未能將整座城市完全收入眼中,由此不難看出,礦教之勢力有多龐大。
待陳塵好不容易按照指引方向尋到一百零八座主峰的時候,他才發現,此地竟是有不少服飾不同的人。
從他們的交談中陳塵才得知,原來他們都跟陳塵一樣,都是以前礦教弟子外出結交到的友人,他們來此的目的同樣只有一個,那便是拜入礦教。
陳塵還沒來多久,只見從天際飛來數十道身影,其各個白發垂肩,有男有女,看起來如同老神仙一般,極具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