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的兩人,女方道宮一境,而男方則道宮二境,前者靈動如云,身形異常靈動,而后者則憑借自己高一籌的修為而選擇全力進攻。
自從比賽開始,女方便處于絕對的逆風狀態,倘若不是其那身玄異的身法,恐怕早就已經以失敗告終了。
雖說此刻其并未落敗,但明眼人依舊看得出來也是遲早的事,無非能再抵抗一會兒罷了。
“花欒也是夠努力了,如果碰到同境界,怎么可能會落得這樣一個局面?”
陳塵瞥了一眼說話之人,沒有再開口,而是選擇將雙目閉上。
“陳兄難道是有什么高見不成?是在下愚鈍還是怎么,這花欒從一開始便被壓制到現在,眾所周知,被動防守所消耗的靈力不比進攻少,更何況他還落下人家一個境界。”
那弟子雖然態度客氣,可事實上他對于身邊之人更多的則是鄙夷,自從其軟綿綿的一巴掌拍出便獲勝的時候,他就將之與假賽聯系到了一起,故而怎么可能會給陳塵好臉色看。
“花欒看似柔弱,但還有余力,而文齊州看似兇猛,卻沒什么后手了。”
聽得陳塵模糊的解釋,那名弟子眉頭一跳,真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打假賽不成?
但心里的話,他決計是沒有說的,而是輕笑道:“陳兄高見,在下佩服。這二與一雖只差了一筆,但有時候卻是生死之別吶。”
這名弟子的話,惹得身邊眾人哈哈大笑,雖說他們對陳塵的實力有些好奇,但之前的比賽,著實讓他們難以相信,畢竟整個礦教也只有宇亦凝能做到那般。
對于眾人的揶揄和鄙夷,陳塵自然聽得懂,無非是想說文齊州乃是道宮二境,自然會碾壓花欒一頭。但他卻是懶得開口,只是閉上雙目,不再去看。
那弟子眼看陳塵不再說話,心中嘲諷一番,畢竟在他看來,這無疑是對自己示弱的表現。
在陳塵閉目養神的當兒,周圍的聲響一變再變,從疑惑到驚訝,再到錯愕,直至沉默不言。
陳塵沒有看便知道結果已經分出了勝負,果不其然,最終的勝利者乃瞬峰弟子花欒。
“她明明也是道宮二境,干嘛一開始隱藏實力?這姑娘可真玩的一手好心機。”
之前暗中譏諷陳塵的那位弟子開口抱怨,當他看到陳塵依舊是保持著原有的樣子,他撇了撇嘴,最終只能怪罪到“這混蛋肯定認識花欒”這一說法之上。
對于身邊弟子是個何感想,陳塵并不知道,不過他并未再做解釋,畢竟有些人不是愚鈍,而是真的太蠢。
當然,以前的自己自以為聰明,實則蠢的要死,而現在,只不過比以前稍微聰明一點罷了。
在太上長老宣布花欒獲勝且為瞬峰贏得一分的時候,文齊州憤憤的瞪了對方一眼。
而前者則是再無數道目光注視下朝著后者吐了吐舌頭,繼而率先退出了場地,而下一輪比賽,則是又緊緊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