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魔仆為了阻止蔗姑前往大帥府的手段。
手段有些詭異,但算不上可怕。
電影中,蔗姑從棺中脫身,一下就將紅白雙煞隊伍擊潰,只剩魔仆一人逃走。
對于分身而言,更無任何威脅。
三拳兩腳,原先迎親送葬隊伍消散如煙。
身穿紅衣的魔仆見勢不對,想要逃跑,卻被分身一把拽住頭發,拉了回來。
“穿著紅衣,嚇唬誰呢?”
分身擒下魔仆,將她拽到面前。
“你是不是有一個主人?”
分身問魔仆。
這個魔仆也是個女的,聞言臉色變了變,但她并不回答,眼見掙脫不了,竟用頭發攻擊分身。
刷刷刷。
分身將她頭發拔光。
“你的主人在大帥府吧?是不是你從蔗姑家帶過去的?一個還是兩個?……”
分身盯著魔仆的眼睛。
不停問問題。
眼睛是心理的窗戶。
這女人雖然已經變成魔仆,但有時候還是無法掩飾心中想法,被分身問了幾句,臉色又變了變。
“你別想從我這里知道更多的事!”
魔仆忽然大笑起來。
分身見她表情,不由想起電影中魔仆自爆的那幕,為了阻止她自爆,大手一握,將她捏爆。
“額,這算不算是,為了阻止對方自殺,開槍將其擊斃?”
陳子文幽幽地想。
不過這個魔仆,應該所知有限,分身見其已死,于是走向念英。
此時紅白雙煞已經消失,花轎四分五裂,念英因為臀部受傷,趴在唯一剩下的黑色木棺上,蔗姑的聲音正從下方木棺中傳出——
“念英,你在哪里?”
念英趴在木棺蓋上,哽咽道:“蔗姑師傅,我已經出來了,你在棺材里,快出來呀。”
蔗姑躺在木棺中,聞言立馬取出兩把匕首,用力釘入棺蓋,然后用力一拉……沒拉動。想了想,蔗姑收回匕首,氣運丹田,運起十成功力,“哈!”地一下,雙掌打在棺蓋上,將棺蓋連同上方念英一起,拍飛數米,倒在一旁路邊。
“你是誰?念英呢?”
蔗姑從棺中坐起,盯著一旁臉色有些古怪的分身,然后環顧左右,不見念英。
“嗚嗚~”
念英被棺蓋壓著,眼淚不停地涌了出來。
…
一個小時后。
菁菁扶著臉部與臀部都有些腫的念英,坐在馬車內。
陳子文則騎著念英的自行車,跟在騎“五輪車”的蔗姑身邊。
“子文啊,這次多虧了你的保鏢出手相助!”
蔗姑一邊騎車一邊向陳子文道謝。
這段時間,雙方基本熟識。
陳子文介紹分身是自己保鏢,所以蔗姑對陳子文印象很好。
“蔗姑客氣了。”陳子文笑道,“前面就是大帥府,你直接去見九叔嗎?”
陳子文問。
記得電影中,蔗姑沒直接去大帥府啊?
見蔗姑點頭,陳子文忽然反應到,因為劇情提前,九叔被蔗姑玩吐那一幕,這一世還沒出現,所以蔗姑或許不好意思借機要挾九叔去旅館。
“蔗姑啊,你可知道這次九叔請你去看的人是誰嗎?那可是九叔青梅竹馬的……”
陳子文號稱助人為樂,自然不能讓林九錯失這一段大好姻緣,于是向蔗姑介紹了一大堆米其蓮的事。
“我知道,念英她姐姐就是林正英的老相好!”蔗姑居然也知道,她咬牙切齒道,“可我又能怎么辦呢?”
陳子文搖頭:“蔗姑,眼下有個上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怎么說?”
“九叔大老遠把你請來幫忙,你何不把九叔旅館去詳談呢?”
“旅館?!”
“是啊,九叔要救老相好,自然有求于你,這個時候,你如果提出一些要求,他肯定會答應!”
“這——”
“蔗姑,這世上什么都可以相讓,唯獨感情不能。你難道要等失去后,才后悔莫及?我看得出,九叔是個喜歡被動的人,他臉皮薄,也許早就在等你開這個口。他嘴里喊著不要,其實只要你強硬一點,他就會從了你。”
“我——”
“蔗姑,今晚不動手,等到九叔救好念英她姐姐,兩人舊情復燃了怎么辦?你怎么辦?大帥怎么辦?你這是為了防止另一個家庭被破壞呀!”
“好!”
蔗姑終于心動:“子文,你幫我帶信給林正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