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亮光,從茅草屋上方的窗口透射進來,鐘木根醒來后,推了推身邊的秀。
隨后,兩人打開屋門,隨意的在灶房中的木桶中,舀了點清水抹了一把臉,抗著木鋤下地干活去了。
留下鐘文兄妹倆躺在茅草席上呼呼大睡,小花睡的更是四仰八叉的。
隨著天色漸亮,鐘文清醒過來,出了屋門,站在空地前,伸展著身子,做著廣播體操,一夜的睡眠,使得今天格外的精神。
也許是因為昨日的兔肉粥,使得他有了些精力,當然除了腦袋上還包裹著一塊布之外,其他一切都顯得非常的好。
幾天的時間,傷口早已愈合,想來也是結痂了,鐘文想去除這包裹在頭上的布條,但卻又不敢伸手,就怕自己阿爹阿娘見了之后,必然會有所擔心。
“哥”
小花在鐘文出來后,也已經醒了過來,此時正扶在門角邊,看著鐘文做著各種奇怪的動作。
“醒了?去打點水洗把臉吧。”
鐘文回頭瞧見小丫頭的模樣,頭發似一雞窩狀,一副還沒睡醒的朦朧模樣,看起來頗為萌萌的。
“哥,我們今天干嘛?”
清洗過后的小花,走近鐘文,抬著小腦袋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想著是不是今天又可以去獵野兔。
“今天哥有事要做,順便去看看有沒有野兔。”
鐘文停下自己的廣播體操,雙手幫著小花整理起頭發來。
小花看著自己哥哥幫著自己整理頭發,這可是有史以來,自己的哥哥第一次幫她整理頭發,小人兒的心中,頓時覺得自己的哥哥好心疼自己。
幫著小花整理好頭發的鐘文,去了灶房,拿了菜刀和一個籃子出來。
“小花,我們走,去看看有沒有野兔。”
小花緊隨在鐘文后面走著,小臉很似崇拜的看著前面的哥哥。
今天,鐘文想做幾塊木板,再弄些有顏色的東西,然后再去道觀中,把那些字符抄錄下來,便于以后研究。
沒有紙,也沒有筆,只能自己制作,具體如何,鐘文現在也沒有個頭緒,只想著先弄木板,至于筆的話,只能再好好想想,實在沒東西的話,只能用木炭了。
行至山林邊后,鐘文費了不少的勁,才砍了一棵不知道叫啥名的樹來。
“哥,你砍樹干什么啊?”
小花不知鐘文為何要砍棵樹,雖然這棵樹也不大,成年人小腿粗細。
“哥今天要作幾塊書板出來,下午再去觀里,把那些字符抄下來。”
鐘文不好向小花解釋這字符抄了有什么用,難道說是為了研究出來,再賣與道觀里換些糧食嗎?這些話還是不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