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血跡前后看去,一路的的雜草荊棘上,都沾上了一些血跡。
鐘文此時卻是不敢再動了,想著昨夜的襲擊才叔家的大虎,想來這血跡就是那頭大虎的吧。
靜待觀察片刻之后,鐘文確定那頭大虎不在此地,更遠處也有一些血跡,想來是往著山林里面去了。
放下心來的鐘文,站起身來,看了看小花,又看了看那些血跡,不知道該如何決擇。
“要不要去喊自己老爹過來看看,要是那頭大虎真的傷重死了,那不是發財了嗎?”
鐘文的腦中開始盤算起得失,至少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那頭大虎絕對流了不少的血,想來應該離死不遠了吧。
“小花,我們回去,野麻也夠了,不過鳥蛋碎了。”
鐘文抱起野麻,小花提著菜刀,往著家走去。
一路上也沒說什么話,鐘文心里想著,過一會兒,去田地里喊自己老爹回來,定要把那頭大虎給弄死不可。
“小花,你在家里待著,我去喊阿爹回來。”
回到家中的鐘文,交待了一聲小花之后,小跑著往田地里跑去。
“阿爹,阿爹,趕緊回家,有大事。”
順著田埂跑近還在除草的鐘木根身邊,喘著粗氣喊了一聲。
鐘木根聽著鐘文的喊聲,抬起頭來,看了看鐘文,想問也沒問,想來是家里發生什么大事了,從稻田里快速的上了田埂邊,抬著腿就往家中跑去。
后面跟著鐘文,都來不急解釋一句,再加之自己氣都沒喘勻,想說話都來不急。
跑回家的鐘木根有些傻了,只在家中發現小花在,秀卻是不在,隨既又跑向阿才家。
問過秀之后,發現沒什么事啊,難道自己兒子騙自己?隨之又回到家中,等著鐘文回來。
“阿爹,你跑太快了,我都來不急說話。”
回到家的鐘文,喘著大氣,不知道該如何向自己老爹解釋了。
“阿爹,你先讓我喘勻了氣再說,你也先歇一歇。”
鐘文趕忙阻止問話的老爹,蹲在一邊喘氣歇息,要不然一會可不好說清楚狀況,更何況鐘木根此時也跟他一樣喘著粗氣呢。
小半刻鐘后,父子倆終于喘勻了氣息。
“阿爹,不要急,先聽我慢慢說來。”
鐘文阻止著鐘木根急切的模樣,這事還得自己先來說,省得自己老爹不知情況,還指不定要揍自己一頓。
“阿爹,剛才我去山林邊上砍了些野麻,在山林邊看到好多的血跡,往著林子里去的,我估計是那大虎留下來的血跡,阿爹你說那頭大虎會不會受了很重的傷,或者此時已經死在山林里了?”
鐘文的話,如果放在平時,必然會遭到鐘木根狠狠的訓斥。
可如今,卻是不會的,因為鐘木根最近一直在想著如何掙些銅錢來,好送鐘文去城里讀書,如果真如鐘文所說,那這大虎真要是死在那山林里,那想來也是極有可能的。
昨夜幾十人圍著大虎揮著木棍刺,具體受了多重的傷,當時天又黑,看不太清楚,大家也不甚清楚這大虎的傷勢如何。
可鐘文的話聽在鐘木根耳中,心中卻開始盤算了起來。
“或許這是個一個好機會,如果真能把這大虎殺死,那這虎皮也是值些銅錢的,那送小文去讀書的錢也就有了,嗯,可以試一試。”
鐘木根的心中盤算結束后,確定此事完全可行,但他也在糾結是一人去好一些,還是喊上幾人去好一些,他的心中又開始計算起得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