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也好,其他的獸類動物也罷,大多數都有習慣性的路徑,所以,鐘文下吊腳套的地方,多是選擇這樣的地方。
至于野雞,那肯定也是有的,只是野雞習性與野兔的習性又有所不同,也是最難套的了,需要用誘餌才能套著野雞什么的。
鐘文以前還想過,要是養上一兩條狗的話,那到是可以追上野雞的,更甚者追上野兔都有可能的。
只是村子里的那兩條狗,都屬于公狗,想下仔,那也是沒辦法了。
至于以后,鐘文必然會選擇養上一兩條獵狗的,哪怕自己少吃一口,也得養,有了獵狗,怎么得也可以追上一只野兔什么的。
再說了,真要進山林里,有獵狗開路,至少可以避開很多的危險,那可以說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時至午時,鐘文兄妹倆終于下好了所有的吊腳套。
隨之往著不遠處山邊的小路走去,而那一條小路,就是離開小村子的小路。
小村子這邊,屬于四面被山包圍的小村子,村子里的女子長大后,如果需要外嫁,也只能走這條小道出山去。
當然,嫁進到小村子里的婦人們,也都屬于最近的幾個村子的人,不過最近的村子,離著這里也有些距離,估計得有二三十里的地。
鐘文所在的這個小村子是沒有名字的,因為附庸在龍泉觀,所以村子里村民們的親戚,多數都稱之為龍泉村,也會稱呼為龍泉觀村。
上到小路上來的兄妹倆,坐在小路邊休息,從這荒野地里穿行,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茅草的葉子,都能把人的皮膚割出道道的印子,而且還帶有一些微毒性,好在鐘文會在前面雙腳踩下一些,要不然,兄妹倆今天就得癢上一整天了。
兄妹倆挨靠著休息,可小路的遠處,卻是來了一個人,走路的姿勢有些異樣。
“哥,你看,那人好像是個跛子。”
小花看向小路遠處的來人,指著向著鐘文輕聲說道。
能來這里的人,不是村子里人家的親戚,就是一些過來收稅的官吏了。
而在這個季節,是沒有人會來的,田地需要打理,親戚更不會選擇這個時間段來串門了,至于官吏們,那更是不會來的,只有到了夏收結束后不久,才會過來收稅。
鐘文瞧向來人處的方向,只見一人,又無驢馬,想來有可能是村里人家的親戚吧。
等到來人被鐘文兄妹倆瞧清之后,這才發現,此人卻是觀里的李道長。
“李道長,您這是怎么了?我扶著你。”
鐘文趕緊爬起身來,小跑著過去,向著李道長問好后,扶著李道長往回走去。
“鐘家小娃,我沒事的,你幫我背一下包袱吧,辛苦你了。”
李道長解下身后的包袱,遞給鐘文,好讓鐘文分擔點重量,手拄著長劍,鐘文扶著他的一只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小花提著籃子和菜刀,跟隨在后面,心里有些詫異,這位李道長,腳怎么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