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把菜刀放進灶房里后出來,隨口向著鐘文說了起來。
“行,我們去撿些柴火吧,撿完后估計阿爹阿娘他們也該回來了。”
鐘文聽后也沒所謂,反正要給家里弄柴火,而且燒出來灰燼都得留著,這一切都是煮食鹽的必備材料。
當然,草木灰那肯定最好,一些木柴的灰,也煮不出多少的鹽出來,這也是鐘文實驗過一回的,早就知道哪一類更容易煮出鹽來的。
兄妹倆隨既又去山林邊撿了些柴火回來,當他們回來后,自己的爹娘早已回到家中。
“小文,小花,以后不要去撿柴火了,這柴火我和你阿爹會去撿些回來的。”秀看著兩個小人弄了不少的柴火回來,心中頗為心疼。
“阿娘,我和小妹反正沒事,正好給家里干點活,再說撿些柴火而已,并沒有多重多累的。”
鐘文每次聽到自己娘說的這些話,總得要重復著回答,心中雖知道娘擔心他們,但還是希望阿娘以后莫要總是如此。
“小文,這些野兔是你們去荒地那邊套著的嗎?那里有不少的蛇蟲,可得要小心一些。”
鐘木根提著裝有野兔的籃子,翻了翻,看著還不少,但對于自己子兒的本事,還是挺認同的,隨后叮囑一聲,去下面的水池里開始收拾野兔起來。
晚飯,還是野菜兔肉稀粥,不過今天的兔肉放得稍微多一些,這可以說是秀今天大方了一回,以往可不會如此的放上半只野兔,最多只是四分之一大小而已。
或許這是秀給自己的這雙兒女多添些肉味吧,為母的多數是如此的。
本來小花與鐘文商量好要做叫花兔給自己爹娘吃的,都沒有做,一是時間來不急了,二也是怕自己爹娘責怪他倆,只能選擇明天或哪天有空再做來給自己爹娘嘗一嘗了。
夜晚時分,躺在茅草席上的鐘文,閉著眼睛,腦袋中開始閃現著不少的字符。
小花本來想找自己的哥哥說會話的,可發現自己的哥哥像是睡著了一樣,也就不去打擾自己的哥哥,屋舍不遠處,點著一把火把,鐘木根夫婦在搓一些麻絲。
此時鐘文的腦海當中,不少的字符開始現顯出來,漸漸的越來越清晰,同時,也越來越糊涂。
鐘文有時候也曾想過,自己這腦袋為何這般好用了?記憶力超群不說,還能像看電影一般的,把所見過的通通在腦海之中浮現,一幀一幀的畫面出現。
鐘文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超能力,但想來好像也不是,只是記憶力好一些好而已,鐘文記得,有一些記憶訓練,好像就是以畫面來記憶的,而且那些記憶大師們更是如此。
雖然自己懷疑自己的這份記憶力有些驚人,看了一眼后的東西,基本也就能記住了,就是不知道這份能力,會不會隨著自己逐漸長大后而衰退,畢竟記憶力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清楚,越老肯定也越記不住東西。
小半個時辰后,鐘文的腦海當中,各種的詞組句子組成,但對于一個對古文不甚了解的鐘文,完全是黑暗中摸煤球,眼前一片黑嘛。
鐘文不識古文,就連文言文都是一知半解的,更何況這些更古的古文,這使得鐘文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組合錯了。
帶著這種想法的鐘文,開始又重新組合,一遍又一遍,可最終總是發現,再怎么組合起來,都不通順。
對于目前的鐘文來說,只能說是一種折磨了,想知道,卻不理解,想弄清,卻不懂,一切都是那么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