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他們二人回到小路邊后,向著小花叮囑了起來,怕自家小妹人小又跑得慢,真要遇到了什么危險,可就要遭了殃。
“哥,那你小心一點。”
小花聽后,立馬轉身離去,雖然心里不放心自己的哥哥,但也知道自己在的話,必然會拖累鐘文的速度的。
鐘文瞧見小花往村子里跑去后,這才放下心來,調轉方向,又往著山林里面行去,神識開始一片片的荊棘茅草巡視了起來,就怕漏過任何一處。
正當他來到剛才覺得壓抑的地方時,那股壓抑感再次來襲,鐘文身上的寒毛豎了起來。
鐘文也未往前走去,靜靜的站在當場,神識開始往著這片山林開始行去。
手里緊握著自己的那桿長槍,就怕從身邊竄出個什么東西來,給自己來上一嘴。
神識確認這附近一百米內沒有任何危險后,鐘文這才往小心翼翼的走去,可這越往里面行去,這股壓抑感就越重,更是使得鐘文心里緊張的不行。
退又不想退,往前走又害怕,雙重矛盾體現在鐘文的腦中。
“拼了,誰知道是個什么東西,我就不信了,你難道是個鬼不成。”
鐘文心中狠下心來,想見識見識這股壓抑感來自哪位大神,如果是蛇類,必定在就近的地方,如果是獸類,想來也不會太遠,但要是大型的獸類,那就不好說了。
可鐘文不怕什么蛇啊獸的,就怕這見不到影的東西,因為剛才的查探,可是有一百米方圓的。
鐘文停下腳步,神識又開始往著更深處巡去,可正當鐘文的神識往著右邊行去時,而在他正前方兩百米左右,一頭傷了額頭的大虎,正盯著鐘文,悄悄的往著這邊走來。
百米之內并沒有發現危險的鐘文,緊了緊手中的長槍,再次往著前面走去,而那頭大虎,也正逼近著鐘文,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吼”正當鐘文停下腳步,準備再次釋放出神識再探一探之時,那頭大虎離著鐘文不到三十米的距離了,直接加速向著鐘文竄來,吼叫了一聲。
“額勒個娘呢,老虎,死定了。”
大虎快速奔向鐘文的時候,鐘文見到眼前的這只老虎,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跑,可眼前的老虎的速度太快了,想跑,也跑不過了,腦中只有死定了這句話了。
人在面臨危險時,不管是緊張也好,還是害怕也罷,總會做出一些防御性動作,或者叫作著臨死前的掙扎。
當大虎竄了起來,撲向鐘文,大張著虎嘴,咬向鐘文時,鐘文手握的那桿長槍,不自然的對準了大虎的虎口。
“撲,轟”兩聲過后,大虎直接把鐘文壓在它的肚皮之下,鐘文吃的早飯都被壓的吐了出來,大虎的重量之重,少說也有七百斤,這一撲之勢,更是加重了力量,好在這是雜草地,地上還有不少的枯草枯葉,要不然,此時的鐘文應該到了閻王殿了。
一桿長槍從大虎的虎嘴插進體內,從虎口流出鮮血,但此時卻是未曾死去,掙扎著想站起來,幾次掙扎后,到是移動了幾步,也給了老虎肚子下的鐘文,有了喘氣的機會。
“額勒個娘呢,沒死,還好,還好。”
喘著粗氣的鐘文,不顧剛才噴出來的早飯的臭味,自我安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