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鐘木根夫婦,此時卻是在荒野地里,依著鐘文以前教給鐘木根的方法,開始布置吊腳套,雖然手法有些顯得笨拙,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查探后,再布置吊腳套。
“夫君,以后小文不在家了,小花怎么辦啊?小花一個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
秀提著個藍子,藍子中放著一些小木棍,以及一些做好的繩套。
“娘子,你也不要過多的擔心了,小花要是無聊了,會去村子里找其他的小孩玩耍的。”
鐘木根一邊忙著布置套子,一邊回應著秀,但腦中,卻在想著,以后不種田了,專門做些干豆腐賣,這樣也能在家照顧小花,同樣也能掙些錢,而且還無須那么勞累了。
秀聽了鐘木根的話后,心里也明白,小花一人在家時,肯定會跑去村子里,找其他的小伙伴們玩耍,但做為母親,心中肯定會有所擔心的。
以前有著鐘文在,兄妹倆每天忙忙碌碌的,也能好好照顧著小花,可如今,鐘文拜入了龍泉觀中,自然也就無法分身出來帶著小花了。
隨后,夫婦二人布置完了所有的吊腳套后,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后,發現穿著道服的鐘文也在,心里有些詫異,今天才拜入道觀里,怎么就回家了呢?
“小文,你怎么跑回來了啊?李道長知道嗎?”
秀擔心著是不是自己兒子被趕了出來,急忙問向鐘文。
“阿娘,師傅他知道的,今天我才進的觀里,又無事可做,師傅說我可以回家看看的。”
鐘文立馬解釋了起來,可別讓自己爹娘懷疑是他自己跑了出來,要不然這玩笑可就鬧大了。
“那就好,李道長知道了就好。”
秀聽了自己兒子的回話后,心中的擔憂才放了下來。
“小文,你以后是觀里的人,可不能隨意回家了,我們到時候會經常去看你的。”
鐘木根不知道觀里有多少規矩,但對于龍泉觀這個東家,還是得小心一些才好,畢竟,自己兒子雖說是入了觀里做道士去了,可這也不能說回家就回家吧,要不然這東家一不高興起來,說不定就把自己兒子給轟出來,往大了說,說不定還會把他們轟走。
“阿爹,你放心吧,師傅他人很好的,只要我沒事,是可以回家的,不過,以后要是讀書識字了,可就沒有更多的時間回來了。”
鐘文不明白自己父親為何如此說話,或許是過于小心了吧。
鐘木根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兒子,心里打心眼里高興,能拜入觀里做個道士,那也是一種前途的保障,以后一生的生活將無憂,而且也能娶妻生子,只是當下卻是少見些面而已,并不會影響太多的事情的。
至于鐘文,他心里可沒有真正的把觀道當作一個家,對于他而言,那只能算是個學校,學習一些東西罷了,至于吃喝無憂,鐘文相信,以自己的認知,以及前世所學的知識,必然也能大富的,至于大貴,鐘文想想還是算了吧。
一個農戶人家,哪里來的大貴,而且在這個講究出身的時代,貴,只是針對于那些世襲了幾百上千年的豪門貴族而已,自己是不太可能大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