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哥哥說野兔,她不會去想什么,反正家里的灶房里,早就掛滿了臘兔臘魚了。
家里除了大小嘴每天都能獵幾只野兔回來,家中的大毛二毛,現在也能追上野兔了,所以,家中的野兔可以說是越來越多了。
現在,只要把大毛二毛兩只狗,住著這荒野地里一放,這片區域,立馬就能迎來大動靜。
大大小小的野兔,絕對能把她們給驚得合不籠嘴的,不過,大毛二毛有時候很懶,就如現在一樣,就地趴在那兒不動彈,更別說去荒野地里追野兔了。
“小花姐姐,小文哥哥能抓到野兔嗎?”
二妹看著離去的鐘文,心中好奇,一直也沒弄明白鐘文是如何釣到魚的,也沒弄明白,如何空著手獵到野兔的,二妹身后的阿慧,眼中也盡是好奇,但一想起野兔肉,她就咽了咽口水。
“二妹,阿慧,我哥很厲害的,他一定能抓到野兔的。”
小花對于自己哥哥的本事,那是一直以來相信的,她這兩年來,從未懷疑過自己的哥哥。
以前自己哥哥如何,在她的心中,好像早已忘記。
而現在的哥哥,對于小花來說,絕對是這天底之下,最厲害的哥哥了。
雖然小花聽著二妹的問話,有些不高興,但她依然堅信,自己的哥哥能抓到野兔的。
厲不厲害,鐘文不敢承認,他自己也只是一個半吊子水的道士,論打架,他肯定就是一個渣渣,但論抓野兔。
鐘文相信,這天底之下,沒有誰比他更快,而且還更便捷。
是的,沒錯,鐘文抓野兔,基本是不靠手的,全憑著他的神識。
神識一往著荒野地中竄去,一只野兔就立馬被裹住,隨后往著自己面前拖了過來。
就生命而言,鐘文是尊重的,但為了改善家中條件,以及給家人增加肉食的情況之下,鐘文只能結束野兔的性命。
一刻鐘后,鐘文手中拎著十來只野兔,回到小花她們那兒。
“哥,你抓了這么多野兔啊?”
小花見著自己哥哥手里拎著的十來只野兔回來后,高興的跳了起來,往著鐘文身邊小跑著過去,還不忘看了看二妹和阿慧一眼,像是在說,你看,我哥是不是最厲害的。
“嗯,暫時就先抓這么多吧,一會我拎回去,從家中灶房里拿上一些去觀里,對了,二妹,我再去抓五只野兔,你們到時候拿回家去吃。”
鐘文看了看手中的野兔,好像不是很多,這眼前可是還有二妹和阿慧在的,想想,還是再去抓幾只回來,給二妹家吧。
“謝謝小文哥哥,謝謝小文哥哥。”
二妹與阿慧兩人,眼睛一直盯著鐘文手中的野兔,對于她們來說,野兔跑得比鳥都快,可不是誰都能隨意抓到的,可是,在她們眼中,鐘文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能抓到這么多的野兔,眼神之中,除了羨慕就是崇拜了。
鐘文把野兔隨便扔在地上,隨之,又轉身去了荒野地中,沒過一會兒,手中就拎著五只野兔回來了。
“二妹,這五只野兔,到時候你們拿回家吃去,小花,你們在這里釣魚要小心一些,記得不要下水,我先回家去了。”
鐘文把五只野兔放進二妹的籃子中,隨后,又叮囑著三個小女娃一聲,拎上其它的野兔,以及那些干癟的皂角,往家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