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鐘文知道李道陵的意思的話,必然會提出自己的意見的,反正觀里這么多的閑人,難道就不能建個豬舍,養上一些豬嗎?
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不能,李道陵他們或許對于羊肉什么的,都還能接受,可這豬,他們絕對是不會接受的。
就論這豬的騷氣,再加上豬的骯臟,李道陵他們就無法接受,或許,這在他們的認知中,豬肉不是他們愿意吃的東西,情愿吃野豬肉,都不愿吃家豬肉。
吃完飯的鐘文,看著這外面的天色已經黑夜降臨了,本來想去練練槍術的,想想還是算了吧,這黑燈瞎火的,還是不去嚇人了。
起身把飯盆往著灶房里一放,來到飯廳門口處。
飯廳當中早已沒有了人,除了于麗母女還在等著鐘文之外,其他的人,早已不見。
誰叫鐘文能吃呢?雖然吃的速度夠快,但這量大啊,吃完一盆接著又是一盆,連續吃了三盆了。
“于嬸,我師傅他們什么時候離開的?”
反應過來的鐘文,站在飯廳門口,轉頭問向灶房里的于麗。
“觀主他們早就吃完離開了。”
于麗不好說鐘文是個飯桶,每一天所煮的飯,基本都是給他一個人煮的了,吃得多不說,有時候還挺挑的。
好在鐘文對誰都還挺客氣的,至少目前是這樣子的,到也不會使得大家討厭他。
每日里,鐘文都在練功讀書當中渡過的,少有與觀里的其他人有過多的交流,除了李道陵和陳豐之外,交流最多的,估計也就是于麗了。
于麗每一次見到鐘文,總是笑臉相迎,哪怕每天過來吃飯的時間晚了一些,她也不會說什么,誰讓鐘文是觀主的弟子,是她們未來的觀主,真要是得罪了,那這以后的果子,可不是那好吃的了。
鐘文向著于麗她們母女打了聲招呼后,轉身離開,回了他的屋子。
沒有點油燈,也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屋子中的凳子上,心里什么都不想,只是想靜靜的呆上那么一會兒。
鐘文自從來到這唐朝,就沒有停過腳步,從一開始為了改變家中境況,到現在入了道觀習武修道。
這么些時間里,他從一個十一歲的小娃,到現在已是快兩年過去了。
這兩年當中,他收獲挺多的,至少,從一個白癡變成了如今身手不凡的小少年了。
這其中的辛苦,估計也只有鐘文他自己知道了,其他人,也不可能感同身受的。
就比如這打好底子的鍛煉,或者這站樁,再加上他身上綁著的沙袋,這一切,都在無形當中,給他增加著不少的負擔。
從一開始,不適應,到堅持,一切都顯得很自然,但這辛苦,可還就不是誰都愿意去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