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以前阿才家一樣,半夜遇到這大虎襲擊,可真要會保命的功法,那自然也能對付對付,就算是受了些傷,也能及時的救治,總好過喪命。
而這些,也是鐘文心里害怕的事東西,更或者是一種印在心中的擔心。
隨后,鐘文去了藏書房,拿著一本槍術隨意的翻看了起來。
一個時辰后,太陽正烈,鐘文停下手中的翻書動作,離開了藏書房,往著后面的空地而去。
昨天制作的那桿長槍,還在那地上,鐘文走了過去,撿了起來。
鐘文看著的中的這桿自制的長槍,拿在手上,重量感覺很是輕便,便眼下又沒有好的長槍,更是沒有一桿趁手的長槍,只能用著這桿自制的了。
束發,道服,道鞋,身高不到一米五的鐘文,手握長槍,站立于空地中央,微閉著眼睛,腦海當中,想著昨日匯編悟出來的槍法——太一槍術。
“咻,嚓”微閉著眼的鐘文,突然大睜了開來,手持長槍,往前一挑,一腿前移。
隨著槍式一出,鐘文猶如一頭猛獸般,緊盯著前方,再出一槍,緊接著,身體回轉,加起速來。
太一槍術,在鐘文的手中,就像是熟練了好多遍一樣,更或者說是印在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每出一槍,都使得槍頭處空氣震顫,發出輕微的‘砰砰’之聲。
烈日之下,一個小身影,在這空地上,正賣力的揮舞著一桿長槍,身形從慢到快,又回轉到慢。
而李道陵他們,卻正在這個時候,來到這空地的不遠處,靜靜的觀看著空地上的鐘文練著槍術。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鐘文的身形,卻是一刻都不曾停下來過。
此時的鐘文,只想著把這槍術練得更加爐火純青,同樣,也想把這槍術,更完善一些。
每一式都是以進攻為主,有如勢如破竹般的狀態,不把對方一槍弄死,這槍就不會停下。
“觀主,九首的槍術是跟誰學的啊?跟陳豐嗎?”
站在李道陵身邊的一位道人,向著李道陵打問了起來,他知道,陳豐善使馬槊,這槍與馬槊也相當,想來是跟陳豐學的吧。
李道陵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的觀望著空地的鐘文,他想知道,這個弟子的槍術,到底能好到什么程度,至少,就目前所看到的每一式每一招,跟太一劍法有諸多相像的地方,但這槍術的每一式每一招,他都感覺他自己接不下來。
隨著“砰”的一聲,鐘文停下了槍術的練習,到不是他想停下來,可是,鐘文他不得不停下了。
他自制的這桿長槍,已是被他剛才用力刺向地面時,直接斷裂了,眼下,已是無槍可用的地步了。
“太一槍術,還是得需要一把好槍才行,要不然,根本沒法使全力。”
鐘文看著手中的半截槍,心里暗嘆著。
這對于此時的鐘文來說,中斷練習,使得他本來還能練上幾圈的他,有些不喜,但長槍已是斷了,真是槍無好槍,再努力,都有些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