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天的早晚課之外,好像并沒有多少的區別的,當然,這道服算是最大的區別了。
“師傅,先回去吧,我還要去看些書,順便畫一些東西。”
鐘文與李道陵坐在一塊,實在靜不下心來,他滿腦子都是槍術,槍術的,當然,槍更為重要。
“行,那就回去吧。”李道陵站了起來,往著屋子那邊行去,拐了兩個彎就到了屋子前。
鐘文也不去管李道陵會怎么樣,直接進了自己的屋子,拿著桌上的毛筆,開始在一張草紙上,畫起了槍的圖案來了。
當鐘文開始畫第一筆后,李道陵也隨之走了進來,想看看弟子要畫些什么。
一副簡圖,很快就被畫了出來,隨后,鐘文又是畫分解圖。
鐘文的腦中,最完美的槍,就應該是分段式的連接槍,槍桿的中間有實心,也有空心。
槍頭處和槍尾處,為實心的,槍分三截,中間的這一截是空心的,但這空心的大小,有著嚴格的要求,鐘文這也是怕真要有什么重武器的話,那這空心的地方,也容易被直接砍斷。
中間的這一截用來藏劍,這也避免了自己要帶兩把武器在身。
而這三截又可以隨時取下,要使用時,再擰上去,不用時,可以擰下來,綁在一起,背在背上。
槍頭,是這把槍的重中之重,呈三棱軍刺狀,易于博殺,當然更易于殺人。至于伸縮槍頭,想想還是算了,這個時代,估計難尋到這樣的能人打造出來。
不過,這個槍頭鐘文又是畫了一個普通的槍頭,這也是一種給人的假像,至于用不用,那得取決于當時的情況。
一邊畫著槍的簡圖,一邊想著以后要面對的情況。
草紙上,開始呈現出長槍圖,分解圖,再到最后的三視圖。
而站在鐘文背后的李道陵,一直靜靜的看著鐘文畫著長槍的草圖。
從一開始到是很明白,這是一桿自行設計的草圖,但隨著鐘文的分解圖出來后,他就不明白了。
李道陵從未見過這樣的圖,正常的圖,對于他來說,也只是描寫幾畫罷了,而自己弟子所畫的圖,一目了然,感覺非常的好,但就是不明白,為何要這樣畫圖?
特別是那幾個分解圖,上面帶有螺紋的圖案,就讓他有些不太懂了。
在他的認知里面,一桿槍,不就是槍桿加槍頭嗎?可這弟子為何要搞這么多的花樣?
更何況,這螺紋的東西,可不是誰都弄得出來的,至少,李道陵就少有見過類似的東西。
隨后,鐘文開始標注了起來,槍長兩米左右,粗三公分左右,鐘文需要換算成尺寸來。
除了標注,鐘文還需要注明,這桿槍所用的材料,當然,這個時代,就別想要什么好材料了,最多也只是精鐵罷了,鋼就不用去想了。
哪怕是精鐵,也分好壞的,有百煉精鐵,千煉精鐵,甚至是萬煉精鐵,鐘文當然希望是最好的了,可是這根本不可能,最多,也只能是千煉精鐵了。
一張草紙上,呈現著鐘文所畫的槍的設計圖案,雖說挺簡陋的,但鐘文相信,只要有這樣的一桿槍在手,他可以渺視對手。
同等層次下的戰斗,取決于武器的好壞,如果沒有一把好武器在手,鐘文能想像到,自己被人砍成肉泥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