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首,我本來就是去城里給你買的長槍,要不然,你以后怎么練習槍術啊。”
陳豐見著鐘文興奮的表情,知道自己買的兩桿長槍,眼前的鐘文甚是喜歡,這也算是沒有白費了他的苦心了。
昨日,陳豐與觀里一個同門,一大清早就離開觀里,往著利州城而去,下午申時一刻到的利州城中。
他想著時間還算早一些,開始滿利州城中尋找鐵匠鋪子,和一些售賣武器的店鋪。
可這利州城中,鐵匠鋪子到是有不少,可這售賣武器的店鋪,卻是只有兩家,而且死貴死貴的。
昨天,陳豐到是沒有買到槍,只是買了些需要的物品,當夜到是尋了一家客舍往下。
直到今天清晨,陳豐才終于尋到了一家鐵匠鋪子,而這家鐵匠鋪子中,本來只是打制一些普通的農具罷了。
可當陳豐說明來意之后,而且這鐵匠鋪子的匠人見到陳豐他們身穿道服,心里想著反正他自己藏著的長槍也無人會用,這才賣與陳豐。
陳豐拿到這兩桿長槍后,心里到也滿意,而且價錢也合適,這才買了帶回來。
不說這其中的難度,就這幾十斤背回來的重量,那就已經是難得了。
雖然,昨天他們離開觀里的時候,也背了些銅錢,重量也相當的重,但因為陳豐要買長槍,所以只能帶著金餅子去的利州城,一來方便,二來金餅子的重量,可比銅錢輕太多了。
總不能去一趟利州城,還得喊上幾個人,挑著幾擔子銅錢去買東西吧?就說這一貫銅錢,都好幾斤重了,這可不是誰愿意帶著的。
“好了,九首,不要再看著你這兩桿長槍了,這馬上要吃晚飯了,明日再練吧,陳豐,王謹,你們二人也辛苦了,趕緊放好東西,去飯廳吃些飯食。”
站在一邊的李道陵,看著有些興奮的鐘文,又是轉向陳豐他們二人說道。
“好的,觀主,那我們先把東西放好。”
陳豐與著那名叫王謹的道人,背著一些東西,轉身離去,往著庫房那邊去了。
跟隨著陳豐去利州城的那名叫王謹的道人,不到四十歲的年紀,有一娘子和二子一女,據說是北方落難過來的人,從小讀過一些書,只因戰亂,家道中落后,這才往著這邊來避難的。
而他那娘子姓曾名淑,還有他那幾個子女,平常與鐘文也少有見面,因為他們住的地方,也是最偏的,屬于龍泉觀的角落。
王謹的大兒子王騰,比鐘文大三歲,二兒子王勝比鐘文大一歲,小女兒王月,比鐘文小兩歲。
鐘文手里拿著兩桿長槍,正在幻想著今日要不要再度練一練槍術,可卻是被師傅的一句話,給打消了這個想法。
雖然此時還沒有到天黑,但真要晚上練槍術,到是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但也知道自己的練槍術的動靜有些大,隨之,只能把兩桿槍放進屋子里去了。
晚飯后,又是陪著李道陵說著些話,當然,基本都是鐘文在問,李道陵在回答。
鐘文有好些問題搞不懂,不管是道也好,還是功法也罷,更甚至是一些關于經文的東西。
“師傅,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些特殊本領之人啊?比如能一拳就把一棟房子給轟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