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么在這兒啊?”
兩刻鐘后,鐘文結束了他的回想后,睜開眼來,卻是瞧見不了不遠處的李道陵,趕忙走了過去。
“九首,剛才你在演練槍術之時,為師就已過來了,只是不便打擾你。”
李道陵壓住心中的激動,向著眼前的這個弟子說了起來,至少,他不能表現的太過于激動。
李道陵的心中雖激動,但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太過顯露的,這到不是說有失做師傅的臉面,只是他更容易隱藏自己罷了。
不像鐘文,活的年歲要比李道陵小太多了,很多事情,大多數都是表現在臉上,或者行動上,更或者言語之上,根本沒有那份沉穩。
或許,在未來的以后,鐘文隨著年紀漸漸增長,由一個少年走向青年,再走向中年,到老年,必然也會慢慢的沉穩起來。
每一個年齡段,都會有著不一樣的狀態,這是每一個人都需要走過的一個過程。
雖說也有些人屬于少年老成之像,年紀輕輕的,就沉穩的像個老頭子一樣,但就鐘文而言,也只是稍稍沉穩一些罷了。
“師傅,剛才弟子演練的槍術如何?”
鐘文這個騷包,這明顯是在向李道陵秀他的槍術了,明知道李道陵并不精通槍術,可還是開口問了起來。
“嗯,很是厲害,至少為師是拼不過的,九首,你雖喜愛槍術,但師門的劍術,可不能落下啊。”
李道陵被自己這個弟子問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到也不會有所見怪,但還是叮囑了鐘文一句。
“師傅,我知曉的。”
鐘文見著李道陵冒似要離開,也就不再問槍術的問題了,他哪里知道,這是李道陵被打擊了,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省得被自己這個弟子問得啞口無言才好。
李道陵離開這后面空地,回到他的屋子里,坐在凳子上,想著自己這個弟子的事情來。
要不是鐘文刺死了一頭大虎,他還真沒有可能收鐘文做弟子的。
好在有那頭找死的大虎,才收了這么一個好弟子來,心中突然間,涌上一股要去感謝老頭大虎之意來。
可是,那頭大虎,早已被賣了,此時早已是尸骨無存了,能剩下的,估計也就只有一張虎皮了,想去找這個感謝的恩主,都找不到了。
而鐘文,把鐵槍一放下之后,又是拿起了師門的那把隕鐵寶劍來,開始演練起劍法來。
從師門的太一劍法,一直到太極劍法,都演練了一遍,演練結束,基本也在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雖然,鐘文喜愛槍術,可這劍法,總是也能帶給鐘文的一些感悟的。
晚飯后,鐘文離開觀里,往著山林里開始奔去了,為的就是在這山林里練習縱身術。
身上掛著幾十斤的沙袋,手里還拎著鐵槍的鐘文,在這山林里提氣縱跳,不管前面是茅草,還是荊棘,一路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