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鐘文說的話,并沒有毛病,自家的事情,哪里輪得到別人來打問,可是,這里并不是前世,這里是唐朝的利州城。
如果鐘文父子二人碰到一個脾氣暴燥之人,鐘文這話剛說完,估計就得打起來了。
“哈哈,小哥說的對,確實與我無干系,但如果這大粗鹽塊真有什么秘密,那你可就不能吃獨食了,這利州城中,誰不得賣我曾得利一個面子啊?就如他去年賣的那豆干制法,我曾得利也愿意花錢買來的。”
這位錦衣的中年人,到也沒把鐘文說的話放在心上,看著雖是一名小道士,但在他的眼中,也只是個小孩罷了,哪里會在意一個小孩說的話如何如何的。
“哦?那請問,這豆干制法,你準備花多少錢買來呢?要是錢少了,我家可是不賣的。”
鐘文一直盯著這位中年人看著,心里也在盤算著,眼前的這個中年人,聽他所說的話,到也不覺得難聽,但明顯是沖他父子二人來的。
這其中到底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鐘文可以慢慢試出來的,藏著尾巴的狐貍,再狡猾,那也會露相的。
“五貫錢,把豆干的制法告訴我。”
那錦衣中年人,根本沒把鐘文父子二人放在眼中,一開口就是五貫錢。
當鐘文聽到他嘴中說出五貫錢的時候,兩眼鄙夷的看著這位說話不過舌頭的傻子,五貫錢就想買一個秘法過去,腦袋不是被門夾了,就是被驢踢了。
“怎么?嫌少?那再加一貫好了,算我曾得利好心一回,把制法交過來吧。”
錦衣中年人,等了一會兒之后,沒有得到鐘文父子的回應,轉頭看向鐘木根,說道了起來,意思好像是我施舍你們一貫錢,那已是高看了你們一眼了。
“這位貴人,我家這豆干制法并不是我們的,是觀里的,這個我們可不敢隨便透露出去的,還請貴人見諒啊。”
鐘木根非常小心的回應著,他的老實,在此時也算是體現的淋漓盡致了,不過,還是透出一股小小的小心思。
誰也不希望自家的技法被人買了去了,更何況這種類似于搶奪的行為,鐘木根更是把這豆干當作成為自家的不傳不之秘,以后估計還會傳給小花的,畢竟,鐘文進了道觀之后,也用不著了。
可如今,眼前的這位錦衣中年人,花幾貫錢,就想把自家豆干技法強買了去,這是萬萬不行的,所以,只能把這秘法算在龍泉觀的頭上了。
“哦?觀里的?哪個觀里的?哪天我到是要去拜會拜會。”
曾得利聽了鐘木根的話,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又轉頭看了看鐘文,看來這個小道士,估計就是這家道觀里的道士吧。
但是,他的心情挺復雜的,就近的道觀也好,寺廟也罷,他也曾經派人去問過,都不曾知道豆干之事。
今天,他再一次見到了鐘木根,這才過來逼問起關于豆干之事,當然,他對鐘木根父子二人買這么多的大粗鹽塊回去,心中也同樣保持著好奇,據他的猜測,這里面的必然是有什么秘法的。
至于這道觀,他現在還真不擔心了,至少,在他的想法當中,估計也只是一些假道士吧了,再加上鐘文這身裝扮,哪里有一個小道士抗著根鐵槍的?這與他所見到的道士形像完全不一樣的嘛,心底里更是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都得把這豆干制法給弄回去。
“龍泉觀,這位貴人應該聽說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