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我可就要殺人了。”
鐘文一邊護著身后的表弟,一邊抵御著來襲的武器。
鐘文今天本欲不想殺人,如果真是逼急了,那他還真有可能要大開殺戒了,才不管什么人命不人命了。
“給我殺,不要給他機會,你們也給我上。”那曾家護院頭領曾三,根本就不給鐘文任何說話的機會,喊著還處在觀望中的衙差,一起包圍著鐘文二人。
在這個時候,還說什么啊,說了也是白說,他只想把眼前的這個小兒打斷手腳,再好好處置一番。
好在這院子夠大,要不然,還真不夠這些人站的。當然,也方便了鐘文使鐵槍了。
“好,那我也就不留情面了,雙麻,退后去。”
鐘文也被這位叫曾三的話給氣惱了,緊握手中鐵槍,往前一送一探,再揮,幾名壯漢與一名衙差,就被鐘文的鐵槍掃倒在地。
“砰砰”之聲不絕,嚇得院外觀望的村民們,開始四下逃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在這院外看久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這要是惹來了麻煩,那真叫一個冤啊。
“徐嬸,徐嬸,出事了,出事了,你家雙麻,帶著一位小郎君,去村正家鬧事去了,好像還傷了人,你趕緊去看看啊,可別再出事了。”
一位好心的村民,來到鐘文外祖母家報信,離著還有些距離,就大聲的疾呼了起來。
“什么?我家雙麻和我外孫去村正家鬧事去了,天爺啊,這是要了我的命啊。”
徐氏聽聞那村民跑過來報信之后,直接癱倒在地,渾身無力,哭喊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在她的心里已經把自己的孫子和外孫,當作再次被傷的對像了,她心中哪里會不知道,村正家人多勢眾的,自己的孫子外孫本就不大,哪里是這么多的人對手啊。
坐在一邊的小英和小雙二人,看著自己的祖母哭天喊地的,無神的有些不知所措。本就年歲小的她們,哪里知道發生了什么,隨既,也跟隨著大哭了起來。
“我的天爺啊,這是要絕我徐家的根啊。”
徐氏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顫巍巍的往著二村村正家方向小跑而去,一邊小跑著,嘴里還一邊喊道,雙手抹著眼淚。
這真要是自己孫兒和外孫被打了,這天也就要塌了,這個家,也算是要完了。
但她卻是沒想過,自己的外孫是個道士,而且是學有所成的道士,除了不能治病救人之外,殺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當然,徐氏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去,她心里一直把鐘文還當作那十幾歲的小孩罷了。
而此刻,村正徐瑁家的院中,所有站著的人,都被鐘文給打趴在地了。
哪怕是那位叫徐達的小老頭,也被鐘文一槍給打趴下了,鐘文甚至還往著這位叫徐達的雙腿上,重重的戳了兩槍,直接導致他終生有可能殘廢。
話說,鐘文對這個小老頭,真是不喜的很,剛才還擺著一副和善的笑臉,打這些衙差和曾家的護院進來之后,這臉變得也忒快了些,感覺上輩子就是哈巴狗轉世來的。
鐘文是個直性子的人,喜歡直來直去,就如手中的這桿鐵槍一樣,直來直去,最是不喜這種笑里藏刀之人。
所以,鐘文打趴下徐達之后,手中槍尖根本不停,往著他的雙腿膝蓋上戳了兩槍,估計他這一輩子別想再站起來了,除非有個醫中圣手能及時診治。
“小兒,你竟敢打傷我等,我曾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被鐘文打趴在地的那名叫曾三的曾家護院頭領,雙腿皆斷,一條胳膊也被鐘文給敲斷了,心中大恨,恨自己來時只帶了七人過來,這要是帶著幾十上百人過來,哪會是現在的模樣。
雖說鐘文不一定打得過成百上千人,但幾十號人,還是不在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