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心中想著,這事眼下已經是鬧大了,傷了這么多人,自然是無法善了的了,就看接下來,又有些什么人過來吧。
真要是那徐瑁家搬出什么大人物出來,他鐘文也不怕,大不了殺他個片甲不留,誰又能耐他何。
可是,真要到了那個地步,他鐘文估計得到處逃命去。
不過,在這個時代,鐘文想要逃命還是很簡單的,只是自己外祖母家,以及自己家人,估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
鐘文原本只是想要點賠償錢,再報個仇罷了,真沒想到會碰到硬骨頭。
硬骨頭就算了吧,還招來了這么多的衙差,還有那曾家的護院。
而此時,一大批的人,手提武器,正在曾家府院門前集結。
這一大批的人,有三百之眾,個個都虎背熊腰,面帶兇悍之色。
“大家聽好了,到了二村,直接把那小兒就地弄死,再去那徐立生家,把他一家全給抓起來吊死,敢打我爹和我兄長們,吃了豹子膽了。”
曾家大門前,一位妖媚的婦人,雙手叉腰,嘴里噴出吐沫腥子,大聲喊道。
而她的身邊,卻是站著曾家的主人曾得利。
不過,曾得利卻是沒有說一句話,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罷了。
“是。”一眾曾家的護院,得到指示之后,大聲的向著那婦人回應道。
“瑤兒,你就放心吧,待會兒我去二村,弄死那不長眼的小兒,你在家稍待,我去去就回。”
曾得利看著一下人牽著他的愛馬過來,說完后,直接騎上馬背,帶著那三百護院,往著利州城北門小跑而去,留下那叫瑤兒的婦人站在曾家大門前。
此婦人姓徐名瑤,正是徐瑁他最小的女兒,兩年前被曾得利看上后,納回府中做了小妾。
人長得到是挺甜美的,可是,這心嘛,那就毒到家了。
話說曾得利那正室,卻被徐瑤這個妾室給壓得抬不起頭來,整個曾府,誰要是看不上眼,不是打就是罵。
不過,這徐瑤卻是深得曾得利的疼愛,每日里都是小心肝小心肝的叫著。
鐘文此刻并不知道,曾家派了三百的護院前來二村,更是要把他直接弄死,甚者,要把外祖母一家給吊死。
他此刻正在徐瑁家的院中,瞧著滿地的人,心中也在計劃著,要該如何處置當下的情況。
“小兒,你最好趕緊把我們放了,要不然,我曾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地上躺著那曾三,一臉兇相,眼中冒著憤怒之火,大言不憚的向著鐘文喊叫了起來。心中期望著曾家趕緊派人前來,把這眼前的小兒給收拾了。
他的期望肯定是能實現的,而且很快就要到來了,畢竟,二村離著利州城本就不遠,也就幾里地罷了,騎馬幾分鐘就到了,就算是小跑,那也就二十分鐘的事而已。
“放了你們?我的要求很簡單啊,賠錢了事,你們非得搞這么大,真以為我們這么好欺負不成嗎?”
鐘文心有不喜,雖說事情大了,他不好了結,但到了這個結骨眼了,怎么的也要挫一挫這些人的威風才行。
再者,他心中也有一絲小小的期待,這曾家又會派什么樣的人過來,更或者會派多少人過來。
“你等著吧,一會讓你看好。”
曾三撇了撇他那腦袋,看都不想再看鐘文一眼,他已經把鐘文當作死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