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的午后,李道陵見著自己這個弟子最近總是不見人影,不見其練劍練槍,就連功夫都練的少了,心中擔心自己弟子是不是受到上次的打擊了,心有惰殆。
“師傅,你放心吧,我知曉的。最近徒兒在習練縱身術,觀里施展不開,只能去往山林里了。”
鐘文小心的回應著自己師傅的問話,就怕被自己師傅知道他最近幾日所干的事情來。
話說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確實拿不上臺面,但卻是最容易把事辦成的手段。
在這個時代,這種見不得人,見不得光的手段,真要被人知道了,也不曉得會被人噴成啥樣了。
至于李道陵嘛,估計真要是知道了自己弟子如此的做法,不罵上幾句,那是不可能的。
李道陵聽了鐘文的話后,點了點頭,也不再管鐘文干嘛了。
打鐘文進到觀中以來,他就從未操過什么心,他上哪去找這么一個又勤奮又好學,又懂事又知進退的弟子來啊。
真要是找個二世祖似的弟子回來,估計李道陵的墳頭上,都長了丈高的茅草了。
鐘文沒再管李道陵怎么去想他,自行離去,往著山下的家中走去。
兩日里沒有下山來,也不知道家里人會說他說什么了。
不過,好在鐘文這幾日里,把這吹箭制作好了,心情也開始大好了起來,只需哪天夜里離開龍泉觀,去往利州城刺殺那曾得利,只要曾得利一死,就大功告成了,潛在的威脅也將剔除了。
回到家中,看望了自己的外祖母一家,以及家里人之后,鐘文又回到觀里去了。
第三日傍晚,吃完晚飯后,鐘文向著李道陵說著今晚回家去陪伴家人一夜,李道陵也沒有過多的在意,點頭同意。
而鐘文卻并不是回家過夜,而是出了龍泉觀之后,拿著他早已制作好的吹箭,卸下身上的鐵沙袋,開始往著利州城方向急速奔去。
幾十里的山路,正常行走的情況之下,那得要一天的時間。
而鐘文在卸下鐵沙袋之后,他的縱身術,那更是提高到了一種境地,一躍就在六丈之外去了。
奔襲了近兩個時辰,在子夜時分之前,鐘文終于是趕到了利州城外。
望著兩三丈高的利州城城墻,鐘文內氣運轉,提氣一縱,就已在城墻之上,隨既,往著城南方向奔去。
雖說此時已近子夜時分,利州城中百姓基本都已開始睡去,只有極少數的屋子透著些許的燈火。
鐘文為了不被人發現,基本都是踩著屋頂,往著城南方向縱去。
曾得利的府邸,就座落于利州城最為繁華的城南,也是靠近嘉陵江碼頭的地段。
鐘文雖不知道曾得利的府邸是哪一座,但只要他一到城南,稍稍一尋,自然就該知道曾家的府邸是哪一座了。
曾家的府邸,在利州城南,可謂是最大的府邸了,再加之,曾家府邸大門上方還掛著曾府的牌匾,只要識字的,必然是知道的。
半刻鐘后,鐘文在利州城南,終于是尋到了曾府。
躲在曾府不遠處的一座宅院屋頂之上的鐘文,睜著雙眼,望著曾府。
此刻的曾府,還是燈火輝煌,人影攢動,不少的護院在曾府各處巡邏,更有不少的下人,端著一些碗碟進進出出的。
曾府很大,就鐘文所看到的曾府,也只是一部分罷了,可見這曾府得有多少錢了。要不然,也養不了這么多的下人以及護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