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入了道門,自然也要學會靜心靜氣的。
“師傅,我這年歲越來越大了,現在再不努力學些東西,以后年紀大了,我怕記性不夠好。”
鐘文到還真不因為怕年紀大了,記性不夠好。
其實他有著他自己的想法,一來是因為自己舅舅的事情,二來也是因為他想學成早點下山去闖江湖,三來嘛,當然也想做個名家名醫什么的。
“唉”李道陵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難道要繼續勸阻如此努力的弟子嗎?那這不是打擊弟子的自信心嘛。
鐘文見著師傅沒有啥事了,隨既告辭離開,往著山林里縱去了。
又是時過一個月后,鐘文父子二人,送著徐氏一家,返回二村。
經曾得利死亡事件之后,徐瑁一家,老實的有些不像話。
就連嫁給曾得利做妾室的那徐瑤,也被遣送回了娘家了,開始夾著尾巴做起人來了。
當那天,徐財見著鐘文送著徐氏一家回到二村后,就開始緊閉大門,不敢邁出家門半步。
話說徐瑁一族幾個男子,除了那徐達與徐錢被鐘文廢了雙腿無法治好之外,其他幾人,到是在這幾個月把腿傷治好了。
至于那徐達以及徐錢二人嘛,這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過一輩子了。
徐瑁雖是二村村正,可當知道鐘文這個大殺才再臨二村之后,哪里還敢叫囂,鐘文真要是再打上他家門去,屠了他們一家,他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畢竟,他們家的最大的靠山曾得利,早已在幾個月前中毒身亡了,沒有了靠山,他們哪里還敢像以前一樣,橫行鄉里的。
第二日清晨,徐瑁一家,用著牛車,馱著一百貫錢,來到徐氏家,說是要賠禮道歉。
徐氏一家哪敢收這二村村正家的賠償錢啊。不過,鐘文卻是直接把這百貫銅錢直接搬進了徐氏家中。
有錢不要是傻子,更何況自己外祖母家窮的都沒有一文銅錢了。
有了這一百貫的賠償錢,以后這家中,也可以過得更好一些。
不過,鐘文可沒有這么大方,一百貫錢雖說是賠償過來了,但這馱著銅錢過來的牛和車,被鐘文強行留下來了。
徐瑁一家屁話都不敢放一句,一個勁的告饒,夾著尾巴離去。
至此,鐘文估計那徐瑁一家,在這二村中,威信掃地,將不敢再隨意欺負二村的村民們了。
事了之后,鐘文父子二人在徐氏家中待了一天,返回家中,繼續著他們每日的事情。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晃之間,腳步邁入到了貞觀七年,公元六百三十三年。
在這幾個月中,鐘文每日里,忙進忙出,不是向李道陵討教醫術,就是去山林里辨認藥草。
通過近一年時間的學習請教,鐘文不敢說自己的醫術如何了得,但也算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大夫了。
當然,這也僅限一些普通的病患,真要是一些疑難雜癥,鐘文估計也是束手無策。
學醫,可不是靠他的記憶力,背一些醫書,就能治療所有的疾病似的,而是要靠臨床實踐,積累諸多的診治經驗,才能成為一名醫術大家。
何為名醫?你見過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是名醫嗎?或者你見過一個二三十歲的醫生是名醫嗎?
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是中醫,中醫更是講究經驗積累,講究辨癥施治,講究下藥準確。
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多一錢少一錢,都有可能加重病情,所以,這用藥才是關鍵。
望聞問切,雖說是這中醫診病的基本,但只論述,不識藥性開藥方,那也是會說不會做。
而鐘文他,著重點卻是在藥材上,望聞問切什么的,他到也學了個通透,但真要熟練,還需要更長的時間以及更多的經驗,才能更為精準。
學醫是一門時間的學問,同樣,也是一門經驗的學問,更是一門深奧的學問。
就如李道陵一樣,醫術學了幾十年,用了幾十年,自然也就能治病救人了。
可鐘文卻是不行,他還需要更多的時間,更多的經驗積累,才能有望成為一名醫者。
不過,目前的鐘文可沒有過多的時間再去學什么醫術了,因為,他的麻煩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