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成了鐘文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隨既,鐘文坐在一張胡凳上,把包袱和寶劍,放在一邊,微閉著眼,開始打起坐來。
時間,就在鐘文打坐當中流逝而去。
一直持續了兩個時辰,那位縣尉,這才從公務當中脫開了身,來到別院的屋子內。
縣尉一進到屋內,瞧見正閉著眼睛在打坐的道長。
他的心中暗道:“這位九首道長看來年輕,但卻有著如此的審案能力,也不知道是哪位得道高人調教出來的,我得好好拉攏一番,說不定以后也會對自己有所幫助。”
也許,鐘文在他的心中,確實很厲害,但就審案的能力來說,鐘文真的就是一只活著的菜鳥罷了。
真要論起破案來說,鐘文估計還不如一個讀了一本刑偵書籍的人。
“九首道長,打擾了。”
縣尉在屋子里站了好一會,也不見鐘文睜開眼來,隨既出聲向著坐在胡凳上的鐘文喊了一聲。
“讓縣尉見笑了,縣尉公務處理好了?”
鐘文被縣尉的喊聲驚醒了過來,隨既站起身,向著縣尉行了行禮,以示歉意。
“道長客氣了,我也是剛處理完公務,今日到是害得道長在此,也沒有給道長送來一些吃食什么的,還請道長見諒。”
縣尉所說的話,確實如此。
打鐘文進到這間屋子開始,別說吃食了,就連一碗水都未曾見人送過來。
雖說鐘文不在意這些,但這里是縣衙的別院,待客可不是如此的待法的。
但是,這位縣尉,確實忘了這事,心中著急把公務處理好,向著那些嘲笑他的人展示他的能力,這才把送水送吃食的事情,忘在了腦后。
“無妨,貧道在道觀里習慣了如此。”
鐘文對此事也沒深究,一來不懂,二來也確實習慣了。
“道長,請,我帶你回我家中,道長今日就在我府中宿住,我也好向道長請教一番。”
縣尉打著手勢,向著鐘文說道。
“請。”鐘文把包袱和寶劍拿上,隨口說道。
隨后,二人出了縣衙,往著縣衙后方一條街道行去。
“道長,請,這里就是我府上了。”
當二人來到一座府院大門前,縣尉向著鐘文介紹了起來,鐘文也不說話,他也不便說話。
雖說鐘文可以客套一番的,但卻是沒有,鐘文的思維有些慢,或者是因為對這唐朝人情事故不是很懂,再者,鐘文還想裝一裝得道的高人一把,所以這才不開口回應。
縣尉引著鐘文進入到他的府院當中,并向著鐘文介紹了一下府院的結構以及人員。
“道長,這位是我的夫人,夫人,快過來見過九首道長,九首道長今天可是幫了我許多。”
縣尉領著鐘文在一間廳堂內,向著鐘文介紹起他的夫人來。
“王瑤見過道長。”
縣尉的夫人王瑤向著鐘文行了行禮,這也算是見過了,隨既,站在縣尉的身旁。
“夫人安好。”鐘文也隨之行禮。
隨后,幾人落座于廳堂,相互聊著一些話,縣尉的夫人王瑤,喊了管家過來,吩咐了一些事情。
沒過一會兒,廳堂里送上來一些吃食點心。
還有一個下人,在廳堂里忙著煎茶。
晚飯時分,縣尉這才請了鐘文去飯廳準備去吃晚飯。
這一通的客套聊天,著實把鐘文給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