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們二人習練的是什么功夫,鐘文不便猜測,但以此想來,肯定是手上的功夫,而非腿上的功夫。
飯后,鐘文跟著明塵去了他們種植的菜園子看了看。
同時,也到處走了走,看一看這附近如何。
山凹雖不大,但也有著兩個來足球場那么大,以石頭石塊巖石類的居多,樹木也不多,荊棘到是挺多的。
飲用的水源,到是不用擔心。山凹的一角,有一個應該是開挖出來的池子,泉水流向下游。
不多,但用來飲用以及澆澆菜園子,到是沒問題。但要是大量用水的話,那估計不太可能了。
如果真要讓鐘文選擇一個隱居之地,他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
要風景沒風景,要田地沒田地,想自力更生,都顯得有些困難。
太陽正午時,明塵帶著鐘文返回屋子那邊。
明心此時正拿著一本書籍在看著,瞧見二人回來之后,站起了身。
“九首師叔,明心想向師叔討教些問題。”
明心打昨日開始,就想向鐘文討教了,一直到現在,他才問出口來。
“明心,不要說討教之事,相互印證吧。”
鐘文可不敢說討教,誰的本事大,哪里知道。在這里做個隱士之人,肚子里沒點貨,那是不太可能的。
“九首師叔,請問陰陽是否與日月有關?陰陽之術何辯?”
明心到也不客氣,請了鐘文坐下后,直接開口問起陰陽之說來。
雖說鐘文背了不少的道書經文,對于陰陽之說也只是聽了李道陵的解讀罷了,可真要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估計有些為難他了。
在龍泉觀的這幾年里,鐘文的心思全在功夫上去了,至于道法經文,除了背熟了之外,理解也只是李道陵的解讀,根本就沒有形成他自己的見解。
如今,明心的討教,著實把鐘文給難住了。
不過,再難,也得說上幾句,畢竟,道人之間的切差,總能印證一些問題,取長補短。
“陰陽出自于……”
隨既,鐘文像是背書一樣,把他知道的全盤托出。
可正當鐘文他們在印證陰陽之說時,從遠處山坡上,奔來幾個道人,縱躍不一會兒,就已是到了屋子不遠處。
“哈哈,原來還請來了個幫手,看來也不過是個出初茅廬的小兒。”
五個道人突現在這里,著實把正在印證陰陽之說的三人嚇了一跳。
鐘文當時正說的興起,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話聲,直接打斷。
鐘文從未想過,在這樣的一個隱世居所,還有人闖進來,而且聽其意,冒似是這明心明塵師兄弟的什么仇家,而說自己是請來的幫手,還說自己是小兒。
雖說自己確實還不到十八歲,可這小兒之詞,聽在鐘文的耳中,就是罵人了。
“哪里爬出來亂犬的東西。”
鐘文站起身來,轉向這五人,心中很是不爽。
以前被人喊小兒,自己那時確實小,可眼下又被人喊小兒,可就有些受不了了,直接一句罵了回去。
依著這五人的著裝,雖都是道門之人,大家都不認識,哪管你是誰,哪怕是認識之人,也不可能如此無禮稱呼他人吧。
而明心明塵二人,看見所來的五位道人,緊張之色,開始布滿了全身,趕緊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從不遠處,撈了根棍棒在手,兩眼警惕著這五位道人。
這是他們的仇家,更是他們的仇敵,突然出現在這里,必然是過來再一次的找事的。況且,這五位道人,還不是第一次來,已是來過兩三次了。
他們師兄弟二人,緊張的盯著這五位道人,眼中的仇恨之火,開始迸發了出來,恨不得把這五位道人直接殺死。
可是,這五位道人突然至此,而嘴中所說之話,到是把鐘文給卷入了其中,更是卷入到了兩個宗門的仇怨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