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敢傷我三師兄和七師弟,我玄真派不會放過你的。”
掠陣的一位道人,扶著他那七師弟胖道人,一手指著鐘文,叫囂道。
論劍法武功,連他們五人中最好的三師兄以及七師弟都被傷在鐘文手中了,剩下的三人,可真打不過鐘文。
但他們五人所處的宗派玄真派,真就如他說言,不會放過鐘文。
畢竟,玄真派,可是大宗派,在這房州境內,也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大宗派了,人數眾多,少說也有上百人了。
就論鐘文傷了他們二人,他們玄真派,怎么可能會放過鐘文的。
鐘文聽著那叫囂的道人的話,心中總算是明白了,自己惹了什么樣的人了。
李道陵在鐘文下山之前的交待,以及整個唐境之內的各宗派,基本也都告訴了鐘文。
對于鐘文來說,玄真派可謂是可以碾壓龍泉觀的存在了,人家除了正式的道人就有上百人,更別說其他的雜役或者別的人了。
而且,據李道陵所講,玄真派中,高手不少,普通的道人,每一個,都與陳豐相當。
玄真派除了在觀中修行的道人,還有著不少的道人游歷于九州,更有一些甚至任職于軍中。
鐘文心中雖不害怕,但對于這樣的一個大宗派,他還是開始謹慎了起來。
真要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大宗派,鐘文除了被動挨打之外,估計也只能跑路了。
自己只是過來訪個師友什么的,也能碰到這樣倒霉的事情,這可就使得鐘文覺自己像個災禍之人一樣,到哪里,都能惹上一身的騷味。
在觀里之時,自己舅舅一家有事,下了山后,又是遇見夜客一事,如今,訪師友又碰到仇怨之事,而且,都還把自己牽涉其中,想脫身都不可能。
鐘文覺得自己就是個移動的禍精,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估計再往后,自己這個移動的禍精,是不可能去掉這個稱號了。
“玄真派就教出你這種出口傷人的弟子來嗎?就算你玄真派的師長來了,我鐘馗也不懼。”
鐘文已然知曉了自己惹了什么樣的人,但依著此刻的鐘文,玄真派來人了又有何所懼的,大不了再戰一戰罷了。難道,這世上還真沒有理可講了嗎?
可是鐘文真不知道,這玄真派的道人,可真就不會跟你講什么理不理的,人家是大宗大派,哪還會跟你一個小小的小道士講理,真要講,那他們的臉面往哪放呢,不過,人家玄真派,還真不要那臉面。
不過,鐘文此時心中卻在想著,真要是打不贏,那自己只得跑路了。
以前因為人小力薄,做了幾年的縮頭烏龜。
可如今,自己也算是學有所成了,難道還要做那縮頭烏龜不成?可真要遇見比他自己還強大的人物,不做縮頭烏龜,你又能如何呢?
鐘文心中雖不懼,畢竟,他還沒遇見強大的人物,同樣,也沒有遇見比他厲害的人物,自然也就不懼。
“六師兄,我們走,趕緊回去救治三師兄和七師兄。”那名矮道人,一直扶著他的三師兄,心中擔憂他的三師兄傷勢過重而導致喪命,向著剛才說話的那名道人喊了一句。
“好,我們走,來日我玄真派定要過來討回公道。”
那被稱之為六師兄的道人,聽了矮道人的話之后,點了點頭。
不過,在他準備扶著那胖道人離開之前,還是放下狠話來。
“我鐘馗不懼你玄真派,如你師長過來,我到要請教一番,玄真派是這樣教的弟子嗎?”
鐘文要面子不要里子,哪管你什么玄真派不玄真派的。
就算這玄真派來人了,他鐘文也不懼,反正是打嘛,打不過再說。
“哼,我們走。”
向著鐘文哼了一聲之后,那三名道人,扶著兩個受傷的道人離去。
來時可以縱躍,如今,想要從這山凹里爬上山頭去,可就沒那么好受了。
鐘文冷眼看著這幾名道人離去,想留下,好像這事也說不過去,不留下吧,又感覺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