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玄真派還有著強大的背景,除了一些門人在軍中任職之外,當地的官吏,也對玄真派有著諸多的照顧。
“師兄,是真的。”
宇節心知眼前的這位師兄心思,點了點頭,肯定道。
宇敬聽后心中甚喜。
“三師弟,你眼下雖是受了重傷,此事就交由師兄去辦吧,你好好在觀里養傷。”
宇敬心中已然有了計劃,向著躺在床榻之上的宇節叮囑了一聲之后,起身離去。
躺著的宇節,心中對那傷他的那小道士心有怨氣,但眼下他卻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這觀中養傷。
至于自己的師兄會選擇如何做,無需多想,多言,都能猜到了。
他們三師兄弟,共事幾十幾年,誰還不識得誰啊,誰有什么想法,一眼就能知道了。
而此時,宇敬回到他的居所,召見了與著他三師弟同行的志安幾人。
在得到了更為詳細的過程之后,開始沉思了起來。
他對自己三師弟宇節所說的追殺之事,到是沒有什么意見,但卻是頭疼那小道士的劍法,同樣也頭疼那小道士此時身在何處,是否還在靜心門。
真要那小道士還在靜心門,那到是好辦了,可他就怕那小道士眼下已是離開了靜心門。
想要得到那隕鐵寶劍,那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隨既,宇敬喊了一位道人過來。
“高木,執事和你五個師弟之事,你應該知曉了,你有何想法嗎?”
宇敬召來的那位高木,乃高字輩最大的弟子,同時,也是他宇敬的大弟子,更是他宇敬的侄兒。
宇敬與那高木,本家姓什么,并不重要,只要在這玄真派中,一切以字輩來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重要。
畢竟,玄真派在這房州附近屬于大宗派,真要以俗家名字來管理,那這可就得麻煩頭大了。
“師傅,傷了執事和我那五個師弟之人,這個仇必然要報回來,要么,我現在就去召集眾師兄弟,殺向靜心門,為執事和師弟們報仇。”
高木向著宇敬回應著。
高木雖說是宇敬的大弟子,但卻一直顯得有些笨拙,俗話說就是一根筋,不懂變通。
但因為是宇敬的大弟子,再加上又是親屬,自然受宇敬的喜愛,再者,高木的身手雖說不上最好,但那力氣卻是最大的。
就如高木的身材就已是知道了,長得五大三粗,全身的肌肉橫行,一看就是一個練力量型的高手。
“仇要報,但依執事之言,放出追殺令,把那小道士以及那靜心門的明心明塵二人給我捉回來。”
“另外記住,那小道士手上有把利劍,且劍法詭異,變化多端,你們可得多加小心,切莫傷了。”
宇敬聽著高木之言,隨后,想了好半天,這才出聲向著高木吩咐道。
“師傅,真要出追殺令嗎?追殺令可是十年未出了,長老會不會有什么意見啊?”
高木突然聽見自己師傅說放出追殺令,心中突突。
原本他覺得自己集結眾位師兄弟前去靜心門報了仇即可,可卻是未曾想到,自己師傅要放出追殺令。
“此事你無須多言,行事去吧,長老那邊,我自會去解釋。”
宇敬話剛說完,直接從一個暗格里拿出一塊牌子,扔給高木。
高木接過宇敬扔過來的牌子。
牌子惑然是一塊紅色的木牌,正成刻有一字‘殺’,背面也同樣刻有一字‘玄’。
此令牌,正是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玄真派的追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