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對于鐘文來說,那肯定是不缺的。
至于別人嘛,估計還是缺的,畢竟,打獵的手藝可不會外傳,要么就是代代相傳,所以,才使得獵人少的可憐。
就如鐘文前世,他所知道的獵人,就少的可憐,就連吊腳套,都還是從網上學來的。
要不是鐘文前世愛看這種紀錄片,說不定鐘文與那吊腳套都要絕緣了。
至少,鐘文前世所生活的村子里,一來沒幾個獵人,二來,也沒有見過人會吊腳套。
吃完東西之后,鐘文隨既休息了一會兒之后,這才又開始起程趕路。
下午,如上午一樣,少有見行人,連馬車都沒有遇見一架。
一直到傍晚時分,鐘文因天色漸晚之因,來到小官道旁的一個小村落里借宿。
如同往常般,借宿吃飯,到也顯得很正常。
可他卻是不知,在離他幾十里之外,數十個玄真派的道人,正在查探著他離開的消息。
他們或打探,或查訪。
一路的追蹤,也已經知道了那小道士與靜心門的兩個道人分開了。
他們沒有分散開去追人,更是沒有派人去往房州去追查明心明塵師兄弟,他們沿著往堵水這邊的小官道追來。
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找到他們的目標。
他們此行數十人,基本都是玄真派高與志字輩的道人。
夜半三更,這一行數十人,終于是來到了鐘文借宿的那個小村落。
“這位漢子,我們是玄真觀的,打問一下,今日是否有個道人前來問路或者借宿的嗎?”
一位玄真派的道人,敲響了一戶農戶人家的屋門,向著屋內的一位漢子打探起鐘文的行蹤來。
可他卻是不知,鐘文正是借宿于這戶人家之中。
這夜半三更之時的敲門之聲,早已是把本該睡著了的鐘文給驚醒了過來。
問話聲,更是聽在鐘文的耳中。
“這位道長,我屋內確實來了一位道長借宿,就在隔壁屋中宿住,那位道長也是跟道長一起的嗎?”
那屋主漢子哪里知道,這個過來打探情況的道人是過來殺人的。
心善的他,只是把原本的事情告訴這位敲門的道長罷了,可是,他卻是不知道,這些人與著鐘文有著很大的仇怨的。
而玄真派其他的道人,卻在不遠處待著,就是為了等著這位探路的同門,向他們傳遞結果消息。
“哦,貧道不是與他同行的,不過是賊道偷了我觀中的一件寶物罷了,此行,貧道是過來追回觀中被偷的寶物而已。既然已是尋到了那賊道,還請你回屋去,不要驚動了那屋中的賊道。”
那敲門的道人,趕緊向著那漢子回應道。隨后,轉身往著隔壁屋門前走去,并向著后面揮了揮手。
那戶主漢子聽聞這位道長之言后,心中緊張的很,立馬關了屋門,小心且害怕的喊醒了他家中的娘子和孩子。
他從未遇見過這種事情,對于偷觀中的寶物,想都不敢想,而他的心中,那更是覺得鐘文是一個賊道士了。
而且,鐘文來借宿之時,背著一個包袱,包袱里插著一把劍,手里還拎著一根鐵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