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敬不認識鐘文,但他身后的志安,以及另外一名高字輩弟子卻是識得,打眼就已是認出了鐘文來。
“掌教,他就是那幫靜心門的鐘馗。”
身后的那高字輩弟子,趕緊向著宇敬說道。
不過,此時的他,心中卻是有些緊張,能在半夜時分闖進玄真派來的,不是高手就是瘋子了。
瘋子,必然不是的,但在他眼前的這個小道士,絕對是一位高手,能傷他們的執事,且能連傷他們高字輩弟子五人,不是高手又是什么。
他可是親眼見證過鐘文與執事的拼斗的,那可是他們的執事。論武功劍法,比他們的執事都高了很多,而此時,闖進他們玄真派,想來那些追殺他的同門們,估計也已是兇多吉少了。
“你就是那鐘馗?好狗膽,盡敢闖我玄真派,圍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宇敬聽了弟子的回應之后,心中這才明白過來。
本該處于追殺的對像,沒想到自動送上門了。
雖說他那三師弟已是身死,但對于他而言,三師弟的身亡,并不會引起他多大的痛苦來。
更何況,他還想得到鐘文的那把隕鐵寶劍,更是想從鐘文嘴中知道些秘技劍法的。
“哈哈,玄真派真是大手筆啊,追殺令,我鐘馗雖一人,到是讓你們一個大宗派能下達追殺令。想來,你就是玄真派的掌教吧,也不知道玄真派上上下下,到底還有幾個好人。奪他宗門秘技不說,就連我的寶劍,都想搶奪,看來,你這個掌教,也不是什么好鳥了。”
鐘文冷眼盯著前方的兩個老道,心中怨氣頓生。
雖說鐘文一人獨闖玄真派,本還稍有一些擔心,但看到那玄真派的掌教之后,擔憂之心,也隨之放了下來。
一個養尊處優的掌教,大肚子挺著,想來武功道法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
鐘文之言,到是讓眾多在場的一些道人,開始對鐘文的話生起疑心來。
畢竟,有些事,不是所有的玄真派道人都知道,但絕對不會是多數。
奪他宗門的秘技這種事情,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人多嘴雜嘛。
而在場的道人,至少有一半數是不知情的。
可當聽到鐘文的話之后,他們心中不甚明白這話中之意,心中生疑。不過,此時,他們只需聽令行事即可。
而其他的一半人,每個人的臉上,掛著的都是嘲諷之色。
心中都在想著,任你鐘馗如何厲害,今天你只一人就敢闖我玄真派,一會兒定要捉住之后,好好折磨一番。
“小兒盡敢污我玄真派,給我上,殺了他。”
宇敬在聽到鐘文的話后,心中后悔。
本來他一來就該動手的,省得鐘文把話說盡之后,被門下弟子知曉太多的事情去。
而如今,卻是被鐘文一言道破,心中恨及,直呼著眾弟子要殺了鐘文。
好嘛,他的這一句話出了口,那這個令就是下達了,諸多的道人,開始結起了合擊之術,圍著鐘文攻擊了起來。
“嗆嗆”之聲不停。
鐘文一邊抵擋,一邊從屋門邊退走。
在這屋門處打斗,可施展不開他手中的鐵槍,更是不便對敵。
不一會兒之后,鐘文離開了屋門,來到屋前空地。
有了這塊空地,他就可以隨意施展太一槍術了,只要是敢提劍攻擊他的,他就會遞上一槍。
“嗆,嗆,砰,撲”
幾十名道人,同時圍攻著鐘文,使得鐘文必須得小心應對。
好在他持槍,這些玄真派的弟子們,都是持劍。